想到这，他道了一声：“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李牝现在……不是我们所能想象的。”
    这个时候他亦是记起了什么一般：“你如果有留意学校董事会人事变化就能看出，荆云山的爷爷荆古锋已经退出董事会了。”
    “荆云山？”
    孟凌冰对这位学校的风云人物自然有印象：“最近确实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听到过他的风声了，他爷爷退出董事会，他跟着老实下来了？”
    紧接着，这位少女仿佛想到了什么，突然睁大了眼睛：“我记得你说，李牝因安婉怡一事被网暴是因为荆云山在背后煽风点火？荆云山的爷爷退出学校董事会，该不会……”
    方玉白慎重的点了点头。
    孟凌冰眼中充满不可思议：“他……他居然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左右汉阳大学董事会的决定！？”
    “左右汉阳大学董事会的决定还不止，你还可以往上一点猜。”
    方玉白道。
    此话一出，孟凌冰顿时有些发懵。
    往上！？
    汉阳大学董事会再往上就是藏龙市真正执政者们的圈子了。
    那些存在，很多人一辈子连见上一面的资格都没有。
    李牝……
    他能影响到这个层面的大人物！？
    “这……怎么可能？”
    孟凌冰喃喃道。
    “是啊，不可能，但事实却是如此。”
    方玉白道：“谁敢想象，半年前，他还被荆云山区区一个学生会副会长逼的跳湖自杀呢？”
    他感慨着：“估计，也是在经历了这种生死间的大彻大悟，他才彻底觉醒过来，意识到了世界真正的面目，从而打破身上所有枷锁，释放潜能，自此一飞冲天吧。”
    他看了一眼乘坐金色幻影消失在车流中的李牝，有些羡慕。
    但人和人并不相同。
    有些事，有些人，真羡慕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