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楚飞一愣。
    但是随即漏出了然的神色。
    因为有这么多人来祭奠他，灵车基本上处于龟速行驶的状态。
    距离离开医院一个小时了，路程才走了不到五百米。
    下一刻，楚飞心中狂喜。
    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肺部的改变。
    原先，因为肺癌的原因，他每呼吸一次就会感到撕裂的痛感。
    这种感觉让他痛不欲生。
    但是现在，一切的痛感都消失了。
    他可以自由的呼吸。
    楚飞甚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吐出。
    这种感觉，爽！
    多长时间没有这样自由的呼吸了。
    “现在应该怎么办？”
    按耐下心中喜悦，此时楚飞有些犯难。
    看到外面哭成一片的人群，楚飞眼角微微抽搐。
    本来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就算是这样死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可是，他现在已经彻底康复了，肯定不能就这样死去。
    但是现场的气氛已经烘托到这样的地步了。
    他要是从灵车上爬下来，活蹦乱跳的说：
    “各位，请你们一定不要害怕，其实我没死！”
    这可是国葬啊！
    成千上万的民众沉浸在悲痛之中。
    突然，一点防备都没有，早已死去的人活蹦乱跳的出现了。
    那些心脏不好的人，估计能够当场噶了。
    那场面，楚飞光是想一下就感到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