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丹师，我想长期订购这款丹药，不知除了药材还需付出什么？”
“扶师侄，可否让我看看你恢复的如何？”
“我早已从筑基境界坠落，没有收真传弟子的资格，若扶师侄执意如此，便算作挂名弟子吧。”
“这秘境此前并未开启过，内中种种无人知道，这是我总结了灵霄宗现有的关于秘境的资料，你可以看看，以做参考，不可全信，也不可过于依赖这本薄册，你可知？”
“这里面存了五道真君的剑气，我将法诀传授于你，若遇危机，有这五道堪比真君的攻击力作为底牌，想来就够了。”
“无需在意，这些东西于我而言唾手可得，你活着回来继续为我炼丹就是。”
……
“扶夏，一直以来你作为我的弟子，我从未教过你什么，现在我最后教你一个道理，并不是只有剑修才是最强的，法修也可以很厉害！”
“此术名曰：天罚！”
从见面以来相处的画面一一从扶夏脑中闪过，最后定格在她以自身为引换来天罚的那一幕。
那是她给她上的最后一课！
剑修同阶无敌已成为修真界普世的概念，可她告诉她，法修也可以很厉害，也可以以筑基之身越阶战金丹。
那黄衣金丹的一颗金丹被天罚打落，退到筑基之境，随后被黑市众人一拥而上杀死了！
这场天罚也得以完美结局。
“师尊。”
这是她第一次真心的像所有崇拜师尊的弟子一样喊出这个称呼，也会是最后一次。
她与她的师徒缘分就此斩断。
太阳升起，又是新的一天，她和她都会迎来新生，这浅薄的师徒之情也如清晨的露珠即将消散。
或许，会留下一个浅浅的印子吧。
……
“师尊，你的头发……”
忽然，属于湖光惊讶的声音响起。
【希言的头发怎么全白了？是因为大悲大喜？】
这是小五的声音。
原本还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扶夏回过神，看向希言真君。
果然他的头发已经全白了。
小五还在那里奇怪，
【什么时候白的？之前好像没看到，怎么突然就白了？】
扶夏明白小五的意思。
舒静死去的时候希言还是好好的。
反而是现在，反而是舒静有救了，头发却忽然白了？
小五不理解，其实扶夏也挺不能理解的。
她不懂希言这个人。
他表现得对舒静是真爱。
可扶夏发现很多方面他都不尊重舒静的想法，只一味的按照自己的所思所想来。
所以舒静赴死的时候，没有悲伤只有解脱吧。
他们被困在这个局里面，很久了。
希言没有回答湖光的话，只是小心的将聚魂珠藏入怀中保护起来，随后看向了躲在傀儡与一众筑基之间的慧柔，眼中的温柔迅速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冷漠。
慧柔几乎是立刻察觉到了，他想杀她！
她知道这回没那么容易过去了。
她大喊道，
“师尊救我！”
泰越没有反应，面上一片死灰之色，他的计划失败了，他没有料到那个没被他放在眼里的舒静还有这样的大招，更没料到希言会提前回来，更没料到舒静死了，希言居然没疯？
好吧，他对扶夏一小儿磕头的时候挺疯的，可理智分明很清楚，这不是他想要的那种疯魔。
这些判断失误导致了他们现在的结局。
别说是去救慧柔了，他现在都想喊一句：谁来救我我成为他的专属炼丹师！
见泰越没有反应，慧柔立刻知道师尊要放弃她了，就如师尊放弃已经成为废人的夏子墨一样！
不行，她绝不能死在这里！
“师尊，你必须救我，魅心法体只有我有，那两个继承了我体质的小崽子已经死了，我前不交亲手杀死的，就在你让我回去准备之际，我带来了这只收藏品，也亲手了结了他们的命！”
“所以你必须救我。整个曹家没有第二个魅心法体了，一旦我死，那个传承、那个傀儡术的传承就再也没法用了，师尊你救我！我会听你话的，就像当初我乖乖听你的，生下了好几个孩子那样！”
“我现在也可以继续生！”
希言完全可以在慧柔开口之际就杀掉她，一如当初流玉随手杀死二师姐一样。
可他没有动手，他冷冷的站在一边，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他是故意的。
扶夏反应了过来，泰越依旧没有开口，只是脸色也冷了下来，倒是旁边站着的仲远真人震惊的脱口而出，
“那是你的孩子，你亲生的孩子！你居然亲手杀了他们？你疯了吗？”
“我没疯！”
慧柔的脸色却很冷静，
“魅心法体这个世界上只要有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