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嗯”耳边突然传来男人压低声线的质问。
他嗤笑一声,举起左轮,粗暴地将枪口塞入了蔺悄的口中,将对方原本就没有咬紧的牙关硬生生撬开,冰冷的金属压在舌根处。
“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在想一些让我觉得很恶心的事。”夏恩说着还不忘加上敬语;蔺悄:蔺悄被迫眯起了眼眸,他刚想开口出声,却发觉男人根本就没有想要让他说话。被迫撑大的口腔有些难受,洇红的舌尖推搡着,透明的涎水顺着黑色冰凉的枪身不断滴落。微笑冰冷的神色,蔺悄毫不怀疑,只要他敢有所举动,他扣动扳机的手指就会毫不犹豫的松开。
系统还十分贴心的给他说明着:[人在吞枪自杀的时候,死亡率为百分之百。]也就是说,一旦开枪,绝无存活可能。蔺悄都能想象到那种痛苦,他不会马上死亡,而是会被这个男人眼睁睁的看着折磨致死。蔺悄握紧袖口藏着的忘了,他身上的衣服换了,丝绸制的釉口是收紧的,手腕处还带着一圈圈的金色手环,根本藏不下手术刀。蔺悄迟疑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再次想要武器的心都热切了起来,连带着看向夏恩的枪支和夏恩本人都带着明晃晃的艳羡。
虽然他根本看不见夏恩。;怎么被人威胁还能流露出这种表情从夏恩的角度,能看见蔺悄被透明的枪身撑开的口腔内里,猩红的舌尖都在颤抖,不断收缩挤压的喉管发不出任何声音。呵,以为他会像其他男人一样被他的美貌所迷惑吗夏恩手指紧扣板机,再次恶狠狠的威胁:“老实点。”只消手指一勾,子弹便能贯穿这漂亮小。作为一个合格的暗探,为了能够很好的隐蔽自己的身形,夏恩常年的体温都随着周围温度的变化而变化。在蔺悄没靠近他时,他的体温刺骨寒意,就像冷冽的冬风,唯有穿着厚实的大衣才能靠近。而此刻他身着贴身的衣物,蔺悄却化作了无害且柔软的春风,这种温度就显得有点过于燥热黏腻了。表情阴晴不定,眼神在怀疑、杀意、茫然之间来回轮了一圈,最终定格在蔺悄被迫张开的口中。鲜红的舌尖被枪口压下,隐约能感受到湿热的口腔将冰冷的金属含得温暖湿滑,无端地带给人一种柔与刚之间的感官刺激。最终,夏恩还是压下了心里的那股异动,连带着把左轮收回。蔺悄压着喉咙无声的咳咳了两声,不管怎么说他们现在还算作上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夏恩看起来好像跟安德烈也不是一路人。在蔺悄第一次见到安德烈和夏恩的时候,他俩就在呛声。除了维持表面关系的米洛,夏恩这个人可以说算得上是孤僻。不是别人孤立疏远他,而是他主动放弃了与这些人进行交往,他是一个只独立活在于自己世界的人。
他与生俱来的贵族涵养与心底里的那种恶劣性子毫不掩饰,简直就是反派人物的代表。
他跟塞西尔是同属一个势力的人吗还是说他是另一方势力的代表情况好像越来越复杂了。夏恩的到来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不然他也不用跟他一样躲在狭窄的床底。这些势力要么栖息于明面耀眼的太阳之下,要么隐身于漆黑如水的夜色之中。如果把“十二审判”以及“王庭屠夫”比作真理的太阳,那么要想逃过“十二审判”的追捕,他或许只能选择与之相对立的势力也只有这些势力才能毫无顾忌的保下他。蔺悄隐约有一个恐怖的猜测,为什么塞西尔迟迟没有拉拢他
除非他早就通过某种途径得知他就是夜魔女。所以在他的视角里,他根本就不需要拉拢他,他自会选择他们,他也只有他们一个选择。底突然升起一种无端的恼怒,那是一种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不爽。至于恐惧,或许也有一点,但他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毕竟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恐怖游戏里玩家们的手段层出不穷,你永远也无法预料到你究竟是在哪里露出了马脚。被别人请求着加入组织和自己求着加入组织,那待遇和地位可完全就是天壤之别。蔺悄神情冰冷,前路断尽,后路是别人等着他跳进去的陷阱。
他或许太过心慈手软了,表现得太过于无害,别人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认为他好欺负。或许一开始,他就不应该只打着想要把“塞壬的骸骨”偷回去的打算。蔺悄从来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既然敢算计他,就要做好被他反咬一口的准备。蔺悄眼见着安德烈起身倒了杯热水,回来的路上突然顿住了脚步。
应该是发现宝贝舌了吧随即就见安德烈神色匆匆,好像在给什么人发消息。那也就是说安德烈果然很宝贝这件东西了不,不能轻举妄动,万一安德烈是在作秀演他呢蔺悄仔细注意着隐蔽身形,偷偷观察着。眼见着安德烈开始焦虑不安的踱步,紧皱的眉头,神色也越来越阴沉凝重。如果安德烈这副模样都能是假的话,那么只能说他极为有演戏的天赋,再加上他极为喜欢审讯,建议他这边可以直接加入“王庭屠夫”,蔺悄觉得他待在“十二审判”都是屈才他了。很好,他现在好像有了可以谈判的筹码。912439813但他或许可以将这份筹码再加大一点。蔺悄不动声色地看了身旁的人一眼,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