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他拨弄着新鲜枝桠的玫瑰花,头也没回,就这么说道。蔺悄隐身着没有说话,他不确定男人是不是已经发现了他。
因为先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他明明隐着身,那些坏男人却能够发现他。他打算悄悄摸摸的离开这里,谁知男人却突然开口:‘我最近在学习怎么种植玫瑰花,可是每每养到一半总是会因为各种不相同的原因而枯萎。”
“这让我很是烦恼。”明明没有看见他,却能清楚的知晓他的每一个举动。蔺悄心里无端升起些不好的预感,他感觉到,男人的实力或许远在他之上。如果他想跑的话,男人说不定会拦住他,把他抓起来交给外面那些巡查的恶魔。他目光似无意的瞥向他面前种植的玫瑰花丛,许多玫瑰花开得正热烈,有点不对劲。蔺悄坐在长椅上,忽而开口:“您是怎么种植这些玫瑰花的呢”钟无惑停下了修剪枝桠的手,对他的出声好像没有过多意外,转而看向这一大片炽热的玫瑰花丛:“给它选择最肥沃的土壤,洒下最好的养料,灌溉最好的水源,这里没有阳光,我就为它培育适宜的温度。”
“我看着它从青涩的花苞一点点绽放成最美的模样,可即使是这样,我的小玫瑰也不愿意过多一天的待在我的身边。”蔺悄不解的抬头:“可是在我看来,你已经将它养得很好,给它倾注了所有的爱意。”钟无惑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语而被安慰到,他的语气依旧显得那么低落:“不,或许在他眼里,他根本就不在意我是谁,这可比他离开我还要让我难受。”蔺悄沉默了一瞬,他没有注意到钟无惑话语里称谓的转变,总觉得男人似乎在意有所指。他的称号是“爱神”,本就对别人充满爱意的情绪比较敏感。猜测没有错的话,面前的这个男人,或许受过情伤!而且可能还是在感情中那种十分卑微的备胎角色。蔺悄双手相扣,转而换了一种方式询问,他的嗓音很轻:“你只是希望他能够记住你是谁吗”
“就只是这样、你就能得到满足了吗”钟无惑的肩膀似乎颤动了一下,他忽然垂下了爱抚花瓣的修长手指,缓缓转过身去看他:“什么意思”蔺悄轻轻抚摸着他身旁探过来的一朵玫瑰,娇艳欲滴的花瓣因为他的爱抚而隐隐颤动,依偎着他细白的指尖。随即,在钟无惑意外惊讶的视线中,他的指腹缓缓用力,轻而易举的就摘下了那朵最漂亮的玫瑰花。花汁捻在他的指尖馥郁一片,他好似轻描淡写,对于自己刚才恶劣的行径只字不提:手段吧”
“就这样一直躲在幕后,可是永远都得不到小玫瑰的芳心的。”钟无惑似乎被他的话语震住了,他无法想象这种只存在于梦里卑劣的话语怎么会被一个几近乎圣洁天真的漂亮小除了对葡悄话语所表现出来的意外,甚至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病态兴奋感。他缓缓勾勒着唇角:“你的意思是让我去主动去追求他可是我这个人不太习惯主动接近别人。”
“而且我要是强迫他的话,他怕是会不高兴。”蔺悄卷翘眼睫轻颤着,他忽而抬起了眼眸,注视着钟无惑那张几乎可以说算是完美的面容,无端的愣了一下。
“你看上去也不像是那种很呆的恶魔,那你就不会让他主动来接近你吗”不等钟无惑再继续开口询问,他自顾自的说:“什么都行,让他主动来讨好你,爱上你,让他知道他离开了你一个人根本活不下去,只要能得到你的爱意,你要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这样啊”即使看不见面前的漂亮小omega,可是只要他在这里,整座热烈的玫瑰园都抵不过他身上自而散发的那种馥郁香气,所有的玫瑰花都在他黯然失色。他手指轻拢着:“什么手段都可以吗”
“娇养的小玫瑰太过于娇弱,太过分的话他怕是会疼得哭出来的吧”蔺悄也在抿着唇思考着,他只是将前不久褚渊对他说的话语复述了一遍,其实具体要怎么做他也不知道,但他既然是米洛高价聘请来的奶妈,那么治疗病人合情合理。只是他的这位病人好像还有点棘手,他还以为是那种外伤,结果得的是那种心病。蔺悄对于怎么医治心病没有太多的心得,这毕竟也是他第一次上手。凡事都得慢慢来。少不能让这位病人觉得他的钱花得不值。蔺悄将娇嫩的花瓣一片一片摘下,放进嘴里咀嚼,洇红的舌尖微勾,将沾满浓郁玫瑰花汁的指尖放进嘴里品尝。他略微偏头看向钟无惑,钟无惑的呼吸快了一瞬,更别提在蔺悄说这话时,隐约冒出了一点信息素,在满是香气人的玫瑰园里那股奶香味格外明显,钻到钟无惑的鼻子里,使得他像是上瘾了般想要嗅得更多,更深层次感的,最好能是在娇嫩皮肉之下的钟无惑紧盯着面前看不见的漂亮小omega,轻声开口:“医生,你能坐得离我近一点吗好像只有你在我的身边,才能让我安心一点。”蔺悄完全没有顾忌的点了点头:“当然可以。”下一刻,一直被他朝思暮想的漂亮小觉的坐在了他的身旁,纤弱的五指不小心触碰到他的手背,那触感又软又细腻,钟无惑那瞬间像是听到了自己快要跳出胸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