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批桌椅就贱价卖掉了,“老窑脆皮烤猪"还去捡了好多。
然后再进新的,价格报单也是他们做主,都跟上头要,然后一层一层地刮下来。
现在,贫富差距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他们这么吃贪,也不扎眼了。
一个小小的国营饭店尚且有这么多名头。
成衣厂的油水只更多,动则一撤一换,就跟一块肥猪肉上了流水线,人人去摸一把,都能蹭到一手的油。
“那县毕竟大,各种厂子多,上头管不到也是难。"沈清秋道。
葛副县长估计头都要气秃了。
张大山捏着她那白白嫩嫩的小脚丫子,道:“你今天被屁熏晕过去了啊?"
沈清秋差点踹他一脚:“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张大山笑道:“黄皮子那屁是厉害。我跟你说,我回来的时候,罗武和严以兰还守着那群黄皮子聊天呢。”
沈清秋来了兴致:“真的啊?"
"可不?前头说要约去电影院,严以兰老说没时间。没想到这会儿凑成一对了。”
沈清秋且惊且笑:“有放屁的不?我跟你说那味儿可上头,我今天都给轰懵了。"
王莲搀她回来的时候,她都感觉云里雾里的,甚至觉得自己是出现了幻觉。
连自己怎么回的家都不知道。
张大山道:“我咋知道有没又放屁的,我又蹲在旁边陪他们闻闻。"
今天也是累了一天了,他们俩说了几句就都睡了。
小实和小鱼都被老人带走了,今晚是能睡得踏踏实实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