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说罢,情姐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午,死死拽住那人手里的档案袋。
“姐,我来帮你!”
“不,先锁门,然后报警!”
说完,我赶紧跑去大门口将大门反锁,然后拨打了报警电话。
“喂?是110么?我们这里有…。”
还没等我说完,一阵凄厉的叫声从我耳边传来。
我回头看去,只见那个黑衣人手里拿着一把榔头,上面还滴着血。
在看地上,情姐倒在了血泊之中,一动不动。
“喂,先生?喂?请告诉我们地点,喂?”
那黑衣男子拿着榔头,缓缓从我身边走过去,挂断了电话。
随后就静静的走到我身后,我似乎能感受到他那炙热的目光和阴冷的气息。
可那人只是在我身后看了我一会儿,然后拿着档案袋就离开了。
此时我才敢大口的喘着粗气,本想站起来,可是双腿发软根本没有力气。
我只能扶着桌子强撑着让自己只能起来,颤颤巍巍的走向情姐那里。
“喂,120么?我这边有人杀人了。”
打完120后,我强撑着让自己不要倒下,一直守候在情姐身边。
可当我听见救护车和警车的声音后,我再也坚持不住了。
扑通一声就倒在了地上,此时我的手摸到了情姐的血。
顿时我开始头晕眼花,然后我就陷入了昏迷。
在车上我隐隐约约能听到,情姐这次,受伤严重啊。
等我醒来时,已经是在医院的病房里,环顾四周,奇怪,病房里就我一个人。
我刚想起来,就发现,我的手被手铐锁在床边,无法动弹。
正在我奇怪的时候,两名警察从外面推门而入,搬把椅子坐在我的面前。
“您好,我们是南星市警察局的办案人员,我们想找你了解一下情况。”
“哦,好,你们问吧。”
“对了,为了保证证词的真实性,我们会在询问的过程中进行录音,您看。”
“可以。”
“好,现在我们开始,首先,为什么你和被害人吴女士在一起?”
“当时我刚完成我的工作,情姐说让我等她一会儿,要带我参观公司。”
“你是什么时间入的职?”
“本月的22号。”
“那为什么现在才要带你参观公司?而不是在这之前?”
“我以前应该算是临时工吧?最近这几日才转正。”
“在此期间一直都是你和被害人在一起么?”
“是的,我和她一直在一起,参观公司。”
“参观时间是几点?”
“具体时间我也忘记了,可能是8点,也可能是10点。”
“你知道你们公司大厅的监控摄像头被人为损坏了么?”
“不知道。我甚至都不知道我们公司在大厅有摄像头。”
“昨天白天你在干什么?”
“我在…我在工作。”
“在哪里?”
“具体…不方便透露。”
“在此期间有没有回过公司?”
“没有。”
“好的,是这样的邬先生,现在你暂时还不能出院,因为你在本案有着重大嫌疑。”
“什么?你们的意思是,是我杀了情姐?”
“不是的先生,您先冷静。”
“不是,你叫我怎么冷静?我亲眼看见那个人一锤子打在情姐的后脑。”
“您先冷静,是这样的邬先生,您公司的摄像头已经被人为损坏和篡改了。”
“在监控室的摄像中显示,昨日除了保安部部长蒋国辉之外,就只有你一人进入了监控室。”
“而且,在案发现场我们并没有发现您说说的凶器,锤子,但被害人的确是被钝器击中后脑导致的昏迷。”
“我们也调查过了,现场没有非法闯入的痕迹,因此凶手很有可能就是公司里的人。”
“所以呢?所以你们就冤枉我么?”
“放心邬先生,我们绝不会放过一个人坏人,也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请相信我们。”
“但在此期间,您好好在医院接受治疗,医生说,您的神经受到很大的刺激而导致暂时性失忆。”
“观察期间,您在好好想想,有没有遗漏掉的线索或者是以及,这样对破案有所帮助。”
“不仅能够帮你洗刷冤屈,也能早日查找到凶手。”
“我们就先不打扰您了邬先生,有什么情况可以随时向我们汇报。”
“那个,我能去看看情姐么?”
“被害人现在在重症监护室进行抢救,而且您目前是无法出去的。”
“放心,有什么消息,我们警员会第一时间告知您的。”
“行,那就先谢谢你们了。”
“没事,祝您早日康复,邬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