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聋哑人，至于么？”
    韩宇皱了皱眉头，说道：“这保洁阿姨是一个年轻男人招来的。那些打工人只是在他来招工时见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见过，这人姓甚名谁，长什么样，已经没一个人记得。”
    吕胜男四下转悠了一圈，说道：“新房主是个姓程的女人，我记得年纪也不大。找保洁这种事都亲力亲为，说明这两人之间的关系应该很密切，不是爱人就是兄妹或者姐弟。”
    韩宇点了点头，四下环顾了一圈，不知在想些什么。
    吕胜男看了看表，又道：“郑毅出事的时候应该是夜里九点二十左右，现在已经十一点多了，时间点不对，难以最大限度还原当时的......”
    “没那个必要了。”韩宇打断她的话，又道：“我刚到康城那些日子，唯一知道的就是这个住址，经常在这一待就是一整天。这条街每天人流量大概有多少，什么时段人流量最大，这条街的住户以什么群体为主，附近都住了些什么人，有些什么商户，之间的关系如何，与住在这老宅里的人相处得怎么样，我都已经了解得清清楚楚。”他转头看向门外的方向，又道：“这老宅坐南朝北，门外这条德胜街，能一眼看到这老宅的，往东共有三十三家店铺，最远的是一家包子铺。往西共有四十一家店铺，最远的是一家文具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