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又道:“第二天,原安铭就让我去了他的办公室,苦口婆心、好言好语地劝了我一通。这两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演得真是精彩。见我态度极其坚决,他最终才不得不答应帮我协调,向省厅借卷宗查阅。不过,前提条件是我得先摆正自己的位置,在康城干出些成绩才行,还说这是王振华的意思。”他一脸的无奈,又道:“明知这是给我抬了一根长把伞,可以拿各种借口随时推脱,我却也不得不暂时作罢。”
“我明白了。”吕胜男恍然大悟,又道:“你去原安铭办公室跟他叫板,就是为了向他索要卷宗,但他却一直以各种借口推脱。你本已不再抱有希望,却没想到居然在他办公室里找到了这些卷宗,因此那晚你才会一反常态,我说的没错吧!”
韩宇点了点头,说道:“这些卷宗里的资料我已经反复看了不下十遍,之前的猜测已经得到了证实,省厅的结论绝对错了。”
“你看出了些什么问题,我洗耳恭听。”吕胜男居然是一脸的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