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命,我得多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她越是如此,嘉年越是愧疚。
皇甫梧桐说道:“承焉受伤虽重,但并非无药可医,休息调养个几年,慢慢就能恢复过来。”
说得轻巧。
魂魄之于凡人,就如同元神之于修士。
一旦受损,便极难恢复如初。
就像打碎的瓷器,不论如何修补,疤痕总会留下。
皇甫梧桐与他勾肩搭背的笑道:“你要是实在过意不去,要不要以身相许?你们俩都救过对方,传出去也是段佳话。”
嘉年斜眼她道:“齐宗主帮过你三次,怎不见你以身相许?”
“有两次是为了救你耶,这还能算到我头上?”
陆承焉笑道:“要不折中一下,让公子以身相许齐宗主?”
皇甫梧桐眼睛一亮,“好主意!”
嘉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甩开皇甫梧桐的手,连忙与她拉开一段距离。
“滚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