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昨天有赵钱孙经理提前喝保卫处打过招呼的原因,一切都看起来和平常回公司没什么区别。这倒引起了门口总多人的目光注意。
一名西装打扮的中年男子不服气的道。
“他怎就能进去了,为什么我们就不行。”
“他我们公司的,他不进去谁来发药。”门卫很不客气回道。
办公司里赵钱孙刚挂完一个电话,立马就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好、好。一百件蓝芩是吧。没问题,有货的。“
看见丁然进来,刚挂完一个电话的赵钱孙忙说道:“来了,先去宿舍休息下吧。”
“门口那情况可不允许我休息。”
丁然一边把行李放椅子上一边回答道。
丁然在公司时间虽然不长,不知道是不少因为性格的问题还是因为长的秀气或者是学东西比较快。在配送、仓库、业务、财务各个部门的业务和流程都比较熟悉,每个部门都又几个称兄道弟的哥们,又是药学出身,对药物的药理药效和功能主治,药事法规也能说上个一二,赵钱孙以前就多次对他委以重任。
赵钱孙沉思片刻后点了点头。
“门口那边确实是最急的,我马上在公司的抗疫群里发消息,让公司的员工配合你。”
丁然想说其实不用,我都熟,但一想现在情况特殊,多一个保障也好办事一点,也就没有开口拒绝。
大门口,丁然接替了刘威的工作,遵循着紧急药品先发原则先是给急需用药的军区同志找到小小几盒急用的贵重药品,随后又和公司几个负责连锁的开票员确认信息,和保卫处的保安队长说明情况,领着国大、益丰几个大连锁的采购进公司装货。
丁然刚和仓储部的万云经理确定好货位,带着仓库的几个一线兄弟拉着地牛装货;穿着白色制服的国大连锁采购拿着进货清单在一旁清点着数量,一车药在快要完工的时候。
公司的装车员老李不知是许是因为连日劳累,又或者是连续装了半车的蒲地蓝消炎口服液的液体药物,每箱四五十斤的重量而体力不支。
“哐当!”
一箱蒲地蓝应声摔在地上,纸箱子外面已经有液体漏出,染湿了外面包装盒。老李赶忙搬起往车上装,旁边清点货物的采购小姐姐眉头微皱,也未说话。
丁然看这情况忙道:“老李,那一箱破了的搬出来吧!这个送过去也卖不出去的。我这边和退货组说下做个拒收吧。”
说完后他拿起旁边拆箱验收的小刀,拆开箱子,把中间摔坏的一盒拿出用纸巾擦干净。旁边点货的国大采购刚点完最后一件货,她往丁然这边看了过来,看着认真擦拭包装盒外污渍的少年。
“那一箱蒲地蓝只破了一盒吧,这样吧。那一盒退掉,剩下好的放车上吧,大家刚过完年就出来工作都不容易。如果今天真把这个带回去了,我们也只能吃个哑巴亏了,不过后面再从你们这订货我们肯定会考虑下破损的问题了。”
丁然笑道:“小姐姐说哪里话,我们公司十四天内都是无理由退换货的,老李他们不太懂业务,今天这个情况你见谅下。”
国大药房的采购闻言也是微微一笑:“你业务倒是挺厉害的,看着你好小,真是年少有为。几个小时门口排队的车就少了一大半,一开始我都以为今天都不一定能拿到货了。”
丁然有点不好意思的道。“没有,都是公司里兄弟们一起努力的结果,我就是旁边指指路、找找货、然后打打电话。”忙碌中时间总是过的飞快。
晚上,丁然和两个室友周超、杜坤经过三四天年假后,再度聚首215宿舍。周超和杜坤都是95后,本就很有共同语言的几人恨不得把酒言欢,畅聊人生理想;无奈公司条规宿舍不能酗酒,三人只能喝着丁然临时买的脉动。
周超一口气灌了半瓶:“丁然,我都以为你小子不过来了,你家离公司千把公里;肯定是我平日里熏陶出来的。”
丁然笑道:“我那是赵经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过来的,你是不知道,老赵给我打电话那语气,我这人啊最见不得别人掉眼泪,一听人掉眼泪,这心里就不是滋味。”
杜坤坐床上正看着手机。
“赵经理过年打我电话,我给推了,刚挂没一会,总经理电话就来了,没办法,总经理的面子还是要的。”
丁然一听这话心道。
“我草,草率了,这么老赵一说我就同意了,凉几分钟可能总经理就给我打电话了。来公司这么久还没听
过总经理说软话那。血亏啊,这波。”
在三人聊天的时候,武汉因为临床的病人太多,一线的护士和医生缺少防护服、手套、护目镜等器械。这个病毒的传染性又实在太强,为了防止交叉感染,也没人敢在缺少设备的情况下救治。
武汉疾控中心接到一个紧急任务。连夜从全国各地调集防疫物资运往武汉,最后经过各方努力,终于在晚上十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