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孟主是想和伊王谈白莲教出现在小严巷的事,却出来位内侍告诉他“王爷正在接见京中派来的监察太监。各级官员都在那里叙事。
朱瞻隆曾留下话来如果孟义山来了便直接去教小王爷习射。他稍后就会过去相见。
孟义山的九品官职,不够格去出席这种场面。
当即便转身去找小王爷,好履行做老师的责任。
小王子朱安所住的配殿离伊王的寝宫很近,孟义山走进朱安的房间一看,小王子穿了身紧身黄袍,手里握了把朱红色小弓,已经恭敬的等在那里。
孟义山一看那弓就不顺眼,开口问道:“小王子!手里拿的是什么?”按老孟的标准来说那把弓是细如柴禾,不是男人用的。
朱安不知怎么,对孟义山的疤面十分惧怕,喃喃的说道:“……是弓箭,师父不是要教我射箭么?”
老孟也不客气,拽起朱安的衣襟就把小王爷给拖到外面花园里站下。抓过那把用花梨木上漆制成的华丽短弓,两手一拧,就把短弓变成碎木条了,劈头骂道:“这娘儿般的东西,也算弓么?想跟老子学射,就得用劲弓!”
小王爷看着弓被毁坏十分生气,觉得孟义山在刁难他,更硬的弓自己这样弱小那能行?但他父王性格强硬,总处于朱瞻隆的庇护下,朱安的性子反而变得软弱。不敢和孟义山抗辩。
老孟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就觉得有意思,神态凶恶的瞪着朱安道:“怎么?不服气?”
朱安脸色一红,口中说道:“没有!”浓眉下的眼睛却是保守不住秘密,藏着一丝怒意。
孟义山有心把这小家伙的性子惹出来,冷笑道:“不服气就说,奶奶的,软的像是泥巴一样!”
朱安的一股火上来,终于大喊道:“我拉不动!”孟义山抓住了朱安的衣襟,踢了他的屁股一脚,骂道:“小兔崽子,再说一遍!”
因为小王子习武,余人怕他脸皮薄,早就避了出去。只剩下两名近侍太监,已经吓得面无人色,都不敢想兔崽子的老子是谁。
愤怒的小王子再次吼道:“我拉不动!”浓眉间显出了一股勇悍之态。
孟义山一阵大笑,心道:“这小子也满有勇气,看来王爷要我教他,可能就是想改改儿子的性子!”
这次反而和颜悦色的说道:“拉不动就讲,老子又没让你直接用铁弓!”
小王爷有些感到不好意思,他遇到孟义山这种师父,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接着孟义山将开弓的指法和步子讲给了朱安,让他摆下姿式,平伸着手臂挺三柱香的时间就算合格,坏了便得重做。
朱安照着练了一会,就有些拿不稳步子了,孟义山也无心观看他练的怎样,呼来一名内侍说道:“小王爷练武后肚饿,需得好生补养,快去做几道好菜拿上来。”孟义山脸都不红一下的说慌道。
朱安的额头上已经是颗颗汗珠子滚落,顺着脖颈流进衣内,北风一吹,透骨发凉,历来都是师父享受,徒弟受罪。
老孟在园中凉亭内一躲,品尝王府大厨的手艺,三不五时的告诉朱安改正下姿式。指点两句诀窍。
朱安的韧性和不服输的脾气倒是大出孟义山的意外,每次两脚站的麻僵跌倒,还是顽强的起身从做,这到让他有些喜欢上了这个小子。
正在这时就听有人喊道:“安儿!”老孟循声一望,见伊王爷同着一名宫装美人走入了园内。朱瞻隆也看到了正在那里据案大嚼的老孟,隔远笑道:“义山真是好兴致!”
王爷拥着那女子向孟义山走了过来。
那名女子杏眼琼鼻,弯长的柳眉,柔媚中带着种刚强之气。宫装彩裙间的流苏饰以七彩,有种风流动人的媚态。
老孟猜想这杏眼美女可能是伊王的妃子。
只见朱安跑过来拉住那美人的手道:“父王,娘!”。
那女子疼惜的将朱安搂在怀里,小王子的神情也颇为依恋。这么年轻,竟然是朱安的娘,这让孟义山有些难以置信。
“这是安儿的母亲,陈妃!”伊王说道。
伊王先问了朱安有没有偷懒厌学,告诫他今后要多跟孟义山请益,便由那美貌的陈妃带着朱安下去了。
朱瞻隆要人温酒上来,重整了酒菜。也不怕天寒,就在这亭中与孟义山喝了起来,孟义山把今天在小严巷的事都讲了一遍,朱瞻隆对白莲教内的变化询问的十分详细,等听到孟义山说到严骥已经住在尚书府的时候,伊王的鹰目半睁,狠盯着孟义山,暗想这军师请到了。是为你私用?还是效忠于本王?”
伊王沉默了一下,一笑而过道:“严先生既然请到了,不来见我也不必勉强,还是让他自便吧!”
朱瞻隆给孟义山倒满一杯酒,说道:“威远侯应该和你说了,本王不想做偏据一地的藩王!”
孟义山见他挑明了此事,立即表态道:“我跟随王爷!”
伊王说道:“嗯,我和高侯都很看中你,希望不要辜负了本王的期望。……”
王爷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