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谱,回头干脆给你俩送疗养院去算了。”
“他脱了。”
瞎子的语气很肃穆:“我都摸到他腹肌了。”
我一惊:“我也得脱?”
“你不用,哑巴的鞋码大,你本身就没什么负重,脱掉鞋差不多够了。”
我利利索索解装备,把身上能脱的都卸下来扔地上,连皮带都给解了。
紧紧裤头,全身上下只剩贴身衣裤和袜子,我心情紧张,抬起左脚,瞎子就在一旁抱着我的外套给我加油。
一鼓作气两步跨上,我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耳朵,准备一有不对就跑路。
在我踩上石台的一瞬,整个台面就向下猛地一沉,我被颠了颠,只听地底响起一道金属卡扣弹开的咯哒声。
还来不及细听,远处紧接着又传出扑通的一声,我条件反射的循声望过去。
有水花声高高溅散开来,嘈杂的声音满天匝地,似乎是什么重物被倏然沉入水里。
墙壁哗啦啦的溅射声不绝于耳。
我站着不敢动弹,脸颊也随之溅上几点水星,瞎子的手已经抓在我小臂上,随时都可以把我拽出石台。
静静地等待半分钟,隔着袜子都能感受到花纹的生硬,我却没有再听见其他的动静。
脚下的石台也没有传递给我更多的反馈,周围什么都不曾发生。
这时,我听见小哥轻声道:“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