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苦涩和伤痛。
    温欣像是没感觉到男人身上压抑的情绪，歪了歪脑袋，“这确实是很苦恼呢。”
    秦湛瞳孔一缩，她果然……
    温欣叹气，“秦大少爷的妹妹啊，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来巴结我？嗯，这也没什么，顶多花点时间应酬一下，只是，他们如果送礼物，我是收还是不收呢？”
    车子突然停下，前面刚好是红灯。
    秦湛的心情就如从地狱升上天堂。
    他一转头，就对上少女温柔含笑的双眸。
    所有喧嚣在这瞬间消失，秦湛眼中只余她的身影，耳边是自己如鼓的心跳声。
    他喉结滚动着，声线沙哑，“你喜欢的都可以收下，不喜欢的，就让他们换件你看得上的。”
    霸道桀骜到不讲理。
    可秦氏太子爷也确实有这个资本。
    温欣眉眼弯了弯，“这样的话，岂非会让哥哥欠下很多人情了？”
    秦湛薄唇微勾，“只要你开心就好。”
    她若愿意贴上他的标签，他只会欣喜若狂，只怕她不愿罢了。
    “哥哥，绿灯了。”
    “嗯。”
    秦湛收回思绪，启动车子继续往附近的大商场开去。
    接下来的路程，两人没再提起这个话题，像刚刚不过是她跟他开的一个玩笑。
    不过，她愿意在外人面前承认他们的关系，而不是跟他撇得干干净净的，无论她有什么打算，秦湛都甘之如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