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四个小时不到。
楚幽喝完红糖,觉得腹部暖烘烘的,也不疼了,于是缩回被子里,睁着眼睛看厉严辞,两人对视几秒后,楚幽拍了拍手边的位置,“要上来躺会儿吗?”
这叫厉严辞怎么拒绝?他没怎么犹豫,就着楚幽匀过来的被子躺下,熟悉的馨香,睡意一下子滚滚袭来。
楚幽发现厉严辞很快就呼吸均匀,但男人即便睡着也俊眉轻蹙,楚幽握住他的手,冰冷刺骨。她甚至想给裴宴打个电话,让他过来给厉严辞看看。
楚幽纤细的手指顺着男人完美的轮廓慢慢勾勒,他问都没问孩子的事,为什么呢?
楚幽迷迷糊糊睡了两个小时就起来了,她轻手轻脚地下床,想去客厅倒杯水喝。
“咚”的一声,房门被剧烈的撞响,楚幽愣了下,然后赶紧关好卧房门,担心吵醒厉严辞。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一条缝,又被大力合上,好像有两个人在来回拉扯,因为门没关严,所以外面的议论声清晰响起。
“我说了,我要见他!”一道女声,楚幽就算是死也忘不掉,是秦诗。
孙然态度强硬,“厉总叮嘱过,您的事交给我来就好,不用告知他。”
“你算个什么东西?!”秦诗歇斯底里。
孙然反唇相讥,“一个被厉总送上别人的床头的工具,好意思问我算什么东西?”
外面一下子陷入死寂,孙然这话可谓诛心,也是这话,彻底暴露了秦诗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