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竹筒倒豆。
“伤口稍微有些深,但好在处理得当没有感染,最近半个月不要碰水,不要用力。”医生擦擦脸上的汗,“半个月后来医院拆线。”
“听,没事的。”楚幽轻声。
厉严辞一把将女人抱进怀里,医生识趣地悄声撤开。
“幸好安樱在。”厉严辞深吸一口气,楚幽竟然从中听到了几分无措,“不然就你一个,哪里对付的了他们?”一想到赵天启的那些计划,厉严辞只觉得寒意顺着骨头缝往里渗,就算到时候他把赵天启挫骨扬灰,他的小幽也回不来了。
“楚幽,以后跟我寸步不离,好吗?”厉严辞恳求。
怎么可能办到呢?
但楚幽还是毫不犹豫点点头,“好。”她尽量让男人放松下来,“最好给我身上挂个铃铛,这样以后只要我靠近,你就知道我来了,好不好呀?”
谁知厉严辞竟十分认真地答应,“可行。”
本以为这是句戏言,谁知第二天一早,厉严辞就往楚幽的手腕上套了个串着金铃铛的手镯,走起路来会发出清脆的“叮铃”声,悦耳又不聒噪。
“除了晚上睡觉,白天不许摘下来。”厉严辞叮嘱。
知道这次吓坏他了,楚幽柔声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