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安桂因近于皇帝而染上疠风,求萧恕快快指派太医进宫救治。萧恕何等精明,一眼就看出他“别有心计”,一顿威逼恐吓后,刘启受不住威严只得说出“实情”,只好说师父安桂并非劳累染上疠风,而是他给安桂下了药。原因是,安桂对皇帝仍有主仆之情,明知大印所在却故意不交出来,分明就是一侍二主,准备两边讨好。
这样的一面之词,换作以往,萧恕又怎可能信?
好在这位南平王向来多疑,尤其安桂迟迟不肯对皇帝下手一事,让他很是不满,几生怀疑之意。如今,他心中所思恰被说中,自然对刘启也就少了几分怀疑。再者,刘启交出大印,也确实方便了他在外间的行事,就算这人真是细作,只要将皇帝禁在延合宫,还怕这个小小太监翻了天去?有道是“天时、地利、人和”,他内有白石群,外有守城军,皇城内外、洛京上下已皆被他掌握在手,三者已有二,何愁大事不成?
因此,刘启也就顺理成章替代了安桂。尽管如此,褚文机仍是不放心,特地询问了看守延合宫的禁军,还怂恿萧恕派两个暗卫装成太监模样,日日跟在他前后,以防生变。
刘启这里疾步离开,另一边众官则一一前往偏殿阙阁,按下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