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仗着自己说法语，压低声音地问她，“韩国人都这么”轻轻弯弯背。
“对啊，这是第一次见面会更加正式，”陈楚侨皱皱鼻子，“老实说，有的礼仪我并不是很喜欢。”
不想讲太多这方面的东西，陈楚侨继续和他讲起刚刚在学校的话题，“那是我们第一节同课吧？”
诺亚想了会，说，“不是，上午有一节营养课同课。”
“啊，对对对，”陈楚侨想起来了，“是威廉姆森老师的课。”她憋不住笑，“那你一定对我们印象很深刻。”
他挑挑眉，“可不是。”
威廉姆森老师很年轻，和学生特别能打成一片，第一节课就让大家起来跳操，陈楚侨还记得那节课她和艾玛克里斯卢卡还有让同课，他们几个简直跳到忘乎所以。
“我还记得威廉姆森老师最后不停在叫卢卡和克里斯从桌子上下来。”诺亚想起了什么，“对了，威廉姆斯老师结婚了，现在是布鲁尼老师了。”
“真的吗？我记得前几个月艾玛才和我说她订婚的消息。”
“对啊，在学期末的时候吧。”
“感觉我错过了好多消息。”
飞机起飞后，两人也没怎么说话了，陈楚侨有些昏昏欲睡地看着视频。
朴灿烈和边伯贤刚开始还试图往前贴，想听清楚陈楚侨和她男朋友的对话，他们说话声音不大，努力听倒是听得清楚，只是听不懂，就放弃了。
直到后来空姐推着饮料过来时，他们总算可以听懂他们的对话了。
男生要了一杯咖啡，听口音是很地道的美式英语，他也直接用英语问了陈楚侨想要什么，陈楚侨声音倒有些糯糯的，说想要可乐。
空姐问要不要加冰，她是很明显是和她男朋友不同的口音，“yesplease”竟然意外地有些奶音，听得人心酥酥的。
“yesplease”边伯贤无声地学着她说话，朴灿烈被他逗笑，跟着他一起学。
等空姐走到他们这里时，就看到两人在打闹，身体动个不停，头凑到一起说着什么话，一直在笑，面上也是搞怪的表情。
“先生，想要点什么喝的呢？”竭力维持语气的稳定，空姐心里在尖叫。
这是什么神仙航班，先是吃了一颗大瓜，遇到了美得人神共愤的楚侨和她的圈外男朋友，再是看到灿白在玩，简直是撞大运了。
朴灿烈和边伯贤立刻停止打闹点起了餐，但是脸上还是留着笑意，等空姐推着车走了之后，两人都相视笑出声。
没想到这时候，前面的座位突然伸出一个头来，陈楚侨脸蛋白嫩，五官精致，没有化妆但是还是很好看。
她笑容有些腼腆，“打扰一下，真的很不好意思，或许，可以帮我个忙吗？”
见朴灿烈和边伯贤被吓了一跳，她忙不迭道歉。
“肯恰那哟”两人都连连摆手，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灿烈xi，请问可以给个to签吗？我有个朋友特别喜欢你。”
朴灿烈有些受宠若惊，笑着说，“当然可以，签在哪里呢？”
“啊，请等一下。”陈楚侨慌张地转过去找本子。
还能听到她和男朋友的对话，应该是问有没有纸之类的话。
朴灿烈兴奋地搓搓手，给边伯贤还有在旁边密切关注的吴世勋一个得意的眼神。
“这个可以吗？”她有些羞涩地递出了自己的草稿本，“我只有这个纸了。”
“啊——”朴灿烈想了一下，“请等一下，我助理应该有。”
拿到照片后，他接过陈楚侨的笔，语气轻柔地问，“朋友是叫什么名字呢？”
“惠贞，韩惠贞。”
朴灿烈写下祝福语，把笔和照片双手递给陈楚侨。
这时边伯贤问她能不能给他们签个名，她当然不会拒绝，在另外的照片背后签上了名字。
陈楚侨连声说谢谢，客气地称赞了朴灿烈一句就转过身去。
朴灿烈无声地对着边伯贤和吴世勋做着口型，“她说我帅！”
边伯贤咬牙切齿地回了句知道了，吴世勋则是一句话都没说直接躺回去把帽子拉到眼睛下面。
然后两人就开始看那张签名照，越看朴灿烈越觉得好笑，照片的正面是lovemeright的集体照，背后却是陈楚侨的签名。
他笑得愈发厉害，边伯贤问笑什么，他刚想说话又是一阵无法抑制的笑意。
朴灿烈笑到肚子都痛了，又不敢惊动前面的人，拍手也不敢拍手，笑得东倒西歪，一头撞到边伯贤的桌子上。
“我看你一时半会是冷静不下来了。”边伯贤拿起签名照，“我先把这个收起来，以免你笑抽了。”顺手把照片给揣到兜里，拍拍他的后背让他缓过劲来。
——
下飞机前，陈楚侨戴好了墨镜和口罩，和诺亚分开走了，走的也是贵宾通道，直到上车都没引起别人的注意。除去在日本差点被认出来以外，算是一趟完全私密的个人行程了。
因为有韩惠贞在，陈楚侨和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