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该去哪…昂昂”
那女子一边哭一边说,宁翠酸溜溜的吐了一口,心道:那个刚走,又来一个,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
两个人又哭又笑的缠绵了半天,才牵着马朝这边走来。
“你们不要过来,不然我点信炮了”宁翠色厉内茬的喊道。
“她是谁?”
“哦,一个憨子”
宁翠一阵气苦:“你才是憨子,你别过来哈,不然我真拉了”
说完举起信炮:“我真拉了”
看赵石没理她,咬咬牙,眼睛一闭使劲一拉……
什么反应都没有,使劲晃晃信炮,又拉了一下,绳子断了,信炮还是没有动静。又使劲往石头上磕了磕。
“砰”信炮终于爆了,在她手里,脸崩的黑乎乎的。赵石指指焦黑的宁翠道:“我说是个憨子吧”
“啊……”宁翠气的又哭又叫。
赵石过去一巴掌给拍哑巴了,然后拎起她脖子,也不管小姑娘的哭叫,在边上一个水坑使劲涮,涮完了用袍袖使劲擦了擦。
幸好小姑娘练体练的不错,脸蛋还是白白嫩嫩的,没什么损伤,只是头上沾了好几根草叶。
官庭婉牵马过来:“去红山?”
赵石点点头
“上马”接着对宁翠说,宁翠倔强的一扭头。赵石一把抓住直接给扔马背上,然后翻身上马。
“再乱动扒你裤子…”
“再哭扒你裤子…”
“再……扒你裤子…”
官庭婉笑的花枝乱颤:“你除了扒人裤子还能不能想点别的”
……
“怎么走的这么慢,不追了?”
“慢慢走吧,我伤的很重,追上了也是送死”
“没看见你哪里伤了,挺精神的,还想扒人裤子呢”
“真的伤了,皮肉”
赵石真的伤的很重,全身皮肉都快成了浆糊,只是练的官庭婉教的天魔功,外皮坚韧滑腻,所以看不出来。
天魔功和红山的法术最早是同出一脉,所以宁翠才疑惑赵石练的怎么和她练的差不多。
快到傍晚,到了山下,这片山叫大东山,绵延上数百里,翻过大东山就到了红山国。
弃了马,背上包裹开始翻山,官庭婉看出赵石不对劲儿了,只翻了两座山头,赵石浑身的汗就把衣服打湿了,每迈一步,全身的肉便如针扎般的刺痛。
官庭婉寻了一个干净的山洞,铺了草,让赵石躺着,山洞比较深,让宁翠去了里面。
东西官庭婉带的不少,甚至还有个小锅。
以前是赵石伺候她,这回换了,官庭婉烧了些热水,扔给宁翠一些干粮,自己和赵石也吃了一些,折腾一天也有些乏,偎着赵石便睡了。
夜里感觉有动静,但是赵石在身边,她也没起来,迷迷糊糊醒了一下接着睡。
早上一起来,却看见宁翠被捆的和粽子一样给扔到地上。
“怎么了?”官庭婉伸个懒腰。
“想逃跑”
“跑就跑呗,你留她干嘛?不是又想……”
官庭婉坏笑着捅捅赵石。
“想什么呢,一个毛都没长齐的青瓜蛋子,我是不知道去红山怎么走”
“你毛才没长齐”地上的宁翠气的直哼哼。
“嗯,我说错了,都这么大了,应该长齐了”赵石很严肃的说。
官庭婉听完笑的爬在地上直抽,宁翠这才反应过来,努力把涨红的小脸扭到一边。
缓了半天官庭婉才止住起身:“那你就这么一直给她捆着?”
“白天不用,其实晚上也不用,但是睡不好,所以晚上还是捆上好”
官庭婉过去解开宁翠“这个体修虽然没有丹府,但是也有个中枢,一般不在膻中,就在至阳”
说着拉着宁翠过来,
“你顺任脉往下捋,丹气凝在一寸六七分,感觉灵气开始四面挤压丹气的穴位,就是她的中枢”
“哦”赵石伸出手,
“啊……”宁翠刚要动作,被官庭婉一把捏住后颈,登时感觉一股巨大的灵力透体而入,浑身发软,瘫在地上。
“从这里…慢慢往下…膻中不是?…”
赵石手指顺着宁翠胸前中间任脉往下捋,到了至阳终于感觉到灵力开始从四处涌来,攻击挤压自己的丹气。
宁翠感觉自己像物品般的被二人摆弄,大颗的眼泪止不住的噼里啪啦的往下淌。
“找到了怎么办?”
“不知道”
“嗯?”赵石蒙了,把人家小姑娘放倒,鼓捣半天,你说不知道?不知道咱从这干啥呢。
“我就听那个老东西说过,把丹气留一截在练体的人的中枢,那人便等于半条命捏在你手里,除非有修道的才能解开,不然若要化解最少得几十年”
“有这么厉害?”
“当然,我的这个天魔舞就是源自他们的体修,修道的丹气种在其丹府温养可生智,而在这儿以后,练体的以后再怎么练都白费,没有几十年都化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