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开口。
    倒是电话另外一端的谢楚澜，有些暴躁的开口道，“你有什么事就说，没事的话我就挂了，忙的很，没空陪你玩什么别的游戏。”
    谢楚澜和许芸芸到这一步，也不装了，总维持着那副什么温润尔雅的模样，累得慌。
    许芸芸他是清楚的，再怎么样对她，都不会真的把事情闹大。
    就算是有情绪，只能她自己吞着。
    许芸芸听着谢楚澜的话，有些黯然，半晌才问道，“你对我，就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哪怕是一点点都好。”
    直到现在，她还抱有着不切实际的幻想。
    希望谢楚澜之前所说的话是假的，这样她还可以自欺欺人的走下去。
    但很可惜，暴露了真面目的谢楚澜，是一点敷衍都嫌累得慌。
    “没有，这话我已经和你说过了。”
    “我从来都没爱过谁，所有人在我这里都一样，我想要的，就只有事业。”
    “如果你不能满足我的野心，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啪。
    对面的电话直接挂掉了，许芸芸那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就呛住了。
    她竟不知，谢楚澜已经厌恶她到这种程度了。
    往常再怎么样，都还能说两句话哄一哄她。
    哪怕是骗一骗她也好，不会像现在恶语相向。
    到底是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