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她一开始还敢看，但也被楚姐的手段吓得呆住了。
    “楚小夜，楚小夜，放过我，求你了！！你，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有几千万的存款，还有二十几处房产，还有、还有”丁南的眼角留下了泪水，他在这种非人的折磨下已经濒临崩溃，拼命地向眼前的魔女恳求着
    “你，你想要鱼头帮是不是？我知道周成的把柄，我能帮你扳倒他！我手下的几百弟兄全都给你……”
    “右手。”
    “不，不，求你了，我不想死——”
    他的声音开始嘶哑，双眼里一片血色，意识已经模糊不清，只有喉咙里还在发着难以辨别的微弱呼声。
    楚谣停下了手，其实她还没玩够，但是感觉这人撑不到下一刀了。
    这种人渣，死不足惜。
    就让他在痛苦中慢慢死去吧。
    她回过头，向着蒋尔雯的方向走去。
    终究还是逃不过吗……蒋尔雯叹了口气，张开眼望向满身鲜血的楚姐：
    “楚姐，我知道自己躲不过这一劫……只希望你能放尔雅一条生路，她还小，还有大把的人生……”
    “啊？”楚谣愣了一下，接着轻咳了一声，摆出一副冷酷的模样。
    “放心，我会照顾好你的妹妹的，安心去吧。”
    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了蒋尔雯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