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一会，没有进门。
    她过来不是为了看姜大丛，而是为了让空间读出姜大丛在想什么。
    走进厕所，趁着里面没人，进入空间。
    “空间，姜大丛真是药物过敏吗？”
    空间回应，“是的。不过他早就知道自己对这种消炎药过敏，在你爸递给他药片时，他接过吃掉，就是在赌，赌在医院过敏不会有生命危险，即便有，也会被抢救过来。还赌你爸会因为这事内疚不已，从此以后会死心塌地养他。”
    “姜大丛看上去懦弱无能，其实他比王春玲聪明多了。对了，他的胳膊真是姜源打得吗？”
    “是真的。他不仅偷吃姜源媳妇的营养餐，还往姜源的汤里偷偷吐口水，结果被姜源发现，这才被打。”
    “姜大丛为父不慈，姜源为儿不孝，他们父子俩有的一拼！绝不能让我爸接盘。”
    “你爸已经说了会养姜大丛，这会姜大丛心里乐呵着呢。”
    “我爸没钱，姜大丛乐呵什么？”
    “因为姜大丛打听到你爸没钱但你有钱。”
    “你的意思是姜大丛知道我在做生意？”
    “是的，不过他没跟王春玲说。”
    “听你这么一说，我怎么感觉姜大丛是故意惹毛姜源，故意挨揍，然后过来找我爸，料定我爸会给他消炎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