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千余,尽皆遇难,无一生还。周旭宽、卢剑庭、梼杌、应声他们,全都没了...”
听及此,梅远尘泪已滂沱,双手无力地垂了下来,这时只觉一股滞气挤压着胸口,就快要将他憋死了,“义父...义父...”
梅远尘双手松开,杜翀明显颤了颤,才刚缓过神,却又被他一把按住,“我爹...我爹...他?”只听他含含糊糊问着。
梅思源是安咸首官,夏牧朝的确极有可能和他在一起。梅远尘很怕,很怕...
“远尘公子,梅大人并未与王爷同行。具体的事,我也不清楚,只听吏部的人说,锦州驻地军营的百夫是得了你父亲和郭子沐的令才送的报丧贴入都城,想来他当是平安无虞。”杜翀强忍着肩胛处传来的痛感,轻声安慰道。
“义父...义父,孩儿一定设法替你报仇!”梅远尘松开双手,恨声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