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善诱着。
    白云析被林乔的眼神慌了神，下意识说道：“书上学来的。”
    “什么书连这些东西都教？”
    白云析眼底闪过的挣扎被林乔看个正着，她加大诱惑：“书上还说什么了？你不说，我怎么配合你呢。嗯？”
    在林乔撩拨白云析的同时，夜明躲在空间里看完了全程，睁大眼在心里暗暗祈祷白云析可一定要禁住诱惑，可千万别什么都说出来。
    然而，白云析早就已经被林乔勾勒出来的“配合”完全勾去了魂，毫不犹豫脱口而出：“《霸道总裁的追妻指南》。”
    林乔一愣，实在是没想到会是这个回答。
    她下意识问：“书在哪里？”
    “空间里。”
    林乔：懂了，肯定是夜明给你的吧。
    林乔微微一笑，眼里露出几分危险的气息：“夜明给你的？”
    白云析歪着脑袋有些不解，不明白林乔为什么突然不高兴了。
    这一世，他确实是从夜明那里得到的这本书，但在上一世，他早就看过并且几乎已经全文背诵了这本书。
    从他懵懵懂懂有了自己的意识，虽然拥有变成丧尸前的记忆，但却无法很好的继承。
    之后他在一处废墟捡到了这本书，根据他的理解，被叫做《指南》的书都是用来学习的。
    于是，懵懵懂懂的小丧尸皇，开始认真学习这本书的内容，学习里面人物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不过，生性单纯的小丧尸皇并不知道那些行为的意义，只知道一味的模仿，也就导致他在和人相处的时候，偶尔会表现出自己的天性。
    相处久了，也会比被瞧出来违和感。
    但，小丧尸皇并没有察觉出来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
    可是，眼下，他的潜意识告诉他不能说实话。
    于是，小丧尸皇头一次违背指南上面“不能对老婆大人有所隐瞒”的规定，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隐瞒了一部分事实。
    白云析睁着纯良的大眼睛，坚定地点了点头：“是夜明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