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苏婳闲着没事,更是尝试的心理,心里一点也不急,纯当成在打发时间。
她直接在地上一会坐一会躺,两根手指就像一根水柱一样,一直出水引流。
她在空间足足引流了两个时辰(外面半个时辰),意识就被空间无情弹了出去。
突然回归现实的苏婳猛地睁眼,而这时也正巧四更天,耳边响起梆梆梆敲杆声!
原来是洪庆带着十几个解差走入牢房,手中拿着木棒挨个敲击牢门,开锁叫喊命令五百多流犯起来,上茅厕、喝水、清点人数赶路。
即是流犯,就别想有早饭了,只有一碗清水。
五百多流犯,一个个怨声载道被迫爬起来,然后鱼贯而出。
当所有人走出牢房,天色还未亮。
洪庆手里拿着鞭子,指着牢房外右边巷子尾的一排茅厕,大声吼道:
“排队如厕,女眷右边两间,男的左边两间,别他娘磨磨蹭蹭!”
随后从一个解差手里接过一顶笠子,一边扇风,一边骂咧:
“他娘的,这什么鬼天色?四更天就热死个人!别是什么旱魃作怪?老子一夜都没有怎么睡!”
苏婳六人没有抢先去茅厕,而是语出惊人突然喊道:“差爷,能不能借纸笔?我娘要和我爹断离,让我爹写放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