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不知道。
“一直被盯着写稿的千里好可怜,离开了书房的千里才活了过来。”姜陵继续暗示。
“刚刚跑得那么急,现在又停在了这里,我看你就是新说先生文里写的那只兔子。”周舟也不理姜陵,背着手往前走。
姜陵从周舟口里听到新说二字,只觉得心脏骤停。呼——还好不是被扒马甲。
心虚的姜陵也不再作怪,一直到北曲巷都老老实实的。
直到姜陵看到了洋人名义上的医院,实际上的教堂才又活跃了起来。
她看着屋顶上的十字架和很符合她记忆的房子,张了张嘴。
“很奇怪是吧?那应该医院的标识。”虽然周舟这么说的时候一个穿着黑袍的洋人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但他并不在意。
不,那不是红十字,是十字架。姜陵在心里默默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