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这粮仓是怎么能被袭的?”
他眼神一凛,忽然想到了什么,转向了营帐外站着的黄忠。
副将心道不好,急忙出声替黄忠说话,“黄叙那小子嘴上虽然没把门的,可以他的职别是不可能知道粮仓之机密的。
何况一切太过于巧合,反倒像是太史慈早就埋伏算计好了的。否则就从海昏出发,就算骑马,抵达粮仓也至少需要小半日的光景。
这沿途皆是哨岗,他们如何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袭粮仓。”
刘磐听完此话,缓缓收回眼神,“你说的是,军中定然是出了细作了。
传令给黄忠,令他立刻率兵前去支援。
太史慈没那么阴,定然是那个徐详。”
他与太史慈相处数年,自然是了解。
倒是那个徐详,名不见经传,竟像只老狐狸。
故意把黄叙送回来当旗子,让军中乱起来,实则眼睛盯着粮仓。
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这一手的确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