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县的官府可并未登记。
瑢儿也不曾过周家的宗祠拜见周家的祖先,更未入族谱,自然就与中护军无任何瓜葛。
至于中护军若恰好有一房姓乔的妾室,又是循儿的生母,那只能说是巧合吧。
但无论她是哪个乔,都不会是我家的那个乔。
皖县乔家门户太低,着实也配不上中护军。”
周瑜不可置信地看着乔玮,眼中的怒气如惊涛般翻涌,“夫人此话不觉得太过荒唐了吗?我纳瑢儿入门,舒县、皖县、吴县、宛城众人皆是见证,夫人想掩耳盗钟却难掩天下悠悠之口。
何况周循是她亲生的,我不信她舍得下骨肉亲情。”
“中护军身上的风流韵事也不少,也不见中护军在乎,怎么,反倒想以此困住瑢儿吗?”
周瑜气笑了。
但乔玮的话也提醒了他。
他曾同孙权打听过乔瑢的事情,可孙权显然也并不清楚如今乔瑢究竟在何处,那么只有一种解释,那就乔玮将她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