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裴延庆审视着看着赵氏,“可是如此?”
“公爷莫要被他们挑拨,他们都是胡说八道!”赵氏急于否认,“二房这是打量着连我也除掉呢!”
“除掉你有什么用!”裴延庆看赵氏的反应,十有八九是被说中了。他今日跪了大半天,又接连受打击,心口一抽一抽的疼,“这件事我自然会查,都别争了。”
赵氏顿时顾不上孙子了,想的都是怎么让公爷相信她什么也没做。
晏长风抛出引子去,裴延庆自然会查,赵氏段时间内应该没精力再跟二房闹了。
确定诉状起了效用,接下来要商议的就是陶英什么时候打掉孩子。
晏长风:“陶英,我觉得你应该尽早打掉,月份太大就不好打了。”
陶英知道,但她有顾虑,她说:“我想等一切尘埃落定再打。”
“不行!你等不了。”晏长风知道她的心思,她恐怕担心自己打胎有生命危险,所以想等案子结束后再打。
可托到那时候打只会更加危险,一个弄不好就没命了。
“长风姐,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我这条命真的不重要。”陶英自嘲一笑,“我是个残花败柳了,这辈子已经没了指望,我也不想活了,唯一的心愿就是让那对狗男女遭到应有的报应。”
“他们会遭到报应,你也该活着。”晏长风掰着她的肩膀说,“他们罪有应得,但你没有罪,你为什么要给他们陪葬?你没有死在那肮脏的暗房里,好容易重见天日,就该漂亮地活下去,名声没了就不要了,谁爱说谁说去,你可以赚钱,可以自食其力,管别人如何说?”
陶英的眼泪哗的就下来了,“长风姐,我也想好好活着,可我能做什么呢,这个世道它不允许一个污了名节的女子好好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