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身子不方便,不能亲力亲为经营,便将一切事宜交给了裴安。前日裴安来看她,说是园子收益极好,只管让她坐在家里收钱。
她这里正做着家财万贯的美梦,谁知不过两日就传来了这样的噩耗,哪里受得了,没当场吐血都算她身体好。
“娘,怎么会这样?是不是污蔑栽赃啊,裴安怎么会把园子弄成妓院了?”姚文琪捂着心口瘫坐塌上,无论如何不能相信这是真的。
余氏也气得上头,她也是没想到裴安还能有这样的本事,“听闻今日早朝内阁集体反对太子立他为世子,西郊园子的事也是朝臣告发的,都闹到朝堂了,岂能有假?这会儿已经派人去搜查了,那园子怕是黄了。”
黄了还是小事,但裴安他怎么敢呢!他到底安了什么心,他到底有没有将她放在眼里?
“娘,我今日要回去国公府,我倒要问问裴安他要作甚!”
余氏自然不肯,“你现在怀着身子,胎还没坐稳,何苦回去找气受?裴安他如今封世子无望,迟早狗一样回来求你原谅,到时候不必你出面,我与你父亲自不饶他!”
“我得亲自问他!”姚文琪哭吼着说,“娘,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我那么信任他,那么信任他!出钱办园子,把园子交给他打理,他就是那样报答我的!”
余氏被女儿撕心裂肺的话惊得不敢再反驳,生怕再刺激她,只好答应,“也罢,我陪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