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用!”
齐氏被吓得浑身哆嗦,越发害怕得止不住泪,“母亲,怎么就成了这样呢,昨日还好好的呢……”
大长公主懒得管她,她支开挡在身前的厉嬷嬷,朝裴延庆道:“你不过就是想抓了我去,你放了她们,一些妇人与你也没什么妨碍,我跟你走就是。”
“主子!”厉嬷嬷惊恐万分,“您不能跟他走,他不会对您手下留情的!”
“事到如今,我走不走结果都一样,何必再把她们搭上,你留下,记得去看看老二媳妇。“大长公主独自往外走。
众人这才想起来,逃跑的时候都没顾上二夫人。
围在外面的丫头婆子皆不肯放大长公主走,她们拿起手里仅有的武器,跟裴延庆的人殊死抵抗。
有利的是,裴延庆带下来的人不多,只有五六个,侯府的妇人虽然战力不足,胜在人多。厉嬷嬷在大长公主要走的时候就下定决心硬拼一把,她抢走了一个丫头手里的酒坛子,朝着裴延庆丢了过去。
”大家一起上!“
裴延庆没想到这些妇人如此刚烈,一时不备,脑袋险些被酒坛子砸开了花。他怒气冲冲地提刀一挡,酒坛子应声碎裂,瓷碎与酒兜头糊了一脸。
趁着这片刻时机,侯府里的妇人们一起涌上,或刀砍或用酒坛子砸,竟把几个府兵打得无力招架。
“来人!快来人!”
裴延庆被一群婆子围住,好像遇上了一群蜂,不是头挨打就是脸被挠,简直狼狈不堪。他好容易才重新提起刀,怒喝一声,砍下了最近一人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