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贱妇!”
“端郡王!”苏越眼睛一眯,侧首看着已经失了神志的赵容宣,“您可知你现在在说什么?”
“不是麽?”赵容宣厉声道,“你们给本王出的主意,你忘了?”
皇帝面无表情的看着下面揭对方老底的二人,兴致缺缺,如果这件事不是有关皇家颜面,他真是懒得坐在这里,与其在这儿坐着看这几人撕扯,还不如去暖和的被窝里面睡觉来得实在。
就在两边又要吵起来的时候,皇帝拿起桌案上的惊堂木使劲一拍,“干嘛?还要朕再治你们一个欺君之罪吗?昨日的惩罚还不够是吗?”
苏越赶紧禁了声,如今他已经是朝堂百官的笑话和谈资了,可不能再因为这件事情被皇帝再次厌弃,那样别说一个二品官员了,只怕是在朝为官都难了。
赵容宣也自知昨日婚事是自己理亏,便也不再提及此时,但是却又把自己所见所闻说了一遍,这才看向苏淮安,嘲讽地问道,“能问出那种话的女人,你觉得本王会冤枉他吗?你们苏家就是在骗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