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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还真是无聊的恶趣味！”
地球，巨峡市商业街，一男一女走在人流不息的商场。
男的高大帅气，女的长着一头扎眼的银色长发，神情冷傲。
男的是罗非鱼，女的正是刚起床，莫名其妙出现在地球的鹤熙。
没错，就是莫名其妙。
不过，这种莫名其妙经历过不止一次，她也习惯。
此时的天基王，身上是紧身吊带背心，胸口是卡通人物两只萌萌的大眼睛。
下半身则是黑色小皮裙，紫色拉花渔网袜，脚下一双裸色恨天高。
之所以说某人恶趣味，就因为身上衣服是罗非鱼刚带人买的。
二人走到休息区，罗非鱼手里多出杯苹果汁，鹤熙手里则是某人强塞给她的原味珍珠奶茶。
休息区金属长椅，罗非鱼吸溜着苹果汁，眼睛时不时瞟两眼紫色渔网袜。
火辣辣的视线，鹤熙只觉自己两条腿怕是不能要了，下意识加紧。
“有话就说，你这眼神有点恶心。”
“天使现在什么情况，还要多久能彻底归降？”吐出口中吸管，将纸杯放到二人中间，罗非鱼收回视线，正色开口。
“老一辈已经八九不离十，新一辈，除了少部分天使彦脑残粉，大部分都表示抗拒。”
提起正事，鹤熙同样将杯子放在二人之间，微微皱起眉头。
“小天使从小接受正义教育，让她们死容易，让她们背离正义，难。”
见罗非鱼不说话，面无表情扭头看向各个店面进进出出的人，鹤熙叹口气。
“这次没说你要在女仆团招募千人的事，只是简单试探。
真告诉所有人真相，我都怕......”
“把反对的人送华烨吧。
等男天使玩过，我相信她们会很容易接受女仆团的行事风格。”
......鹤熙。
“放心，杀鸡儆猴，女仆团熟的很。
把她们给男天使玩的画面实时转播，相信其他人就不会反感女仆团。”
“你比华烨还恶心。”呆滞过后，鹤熙下意识想拿起自己一口没喝的珍珠奶茶泼他脸上。
考虑到现实问题，加上契约，这才强忍住冲动。
“恶心？”罗非鱼挑眉，抬手之间，手里多出几本书。
“诺，把书看完你就会知道，我其实很仁慈。”
“哦？”接过书，鹤熙不禁挑挑眉。
“地球往事，黑暗森林，死神永生，这是什么？”按照顺序，鹤熙下意识翻开第一本。
只是单纯记忆，对于超级战士来说，看书可以用一眼一页形容。
手指不停翻阅，鹤熙脸上的好奇逐渐消失，逐渐变的凝重。
罗非鱼拿起苹果汁，叼着吸管，不紧不慢欣赏来回路过的美女。
“刷刷刷。”
地球往事一目一页看完，按照顺序，鹤熙立即翻开第二本黑暗森林。
“帅大叔，交个朋友？”
抬头瞥了眼凑上前的两个小丫头，鹤熙撇撇嘴。
小丫头容貌清秀，身材高挑，她却知道，对方入不了罗非鱼眼。
随着第二本翻看完，鹤熙终于明白为什么罗非鱼说自己已经算仁慈。
拿起第三本，鹤熙犹豫一会，最终并没急着翻开，而是打开洞察之眼。
很快，好似确定什么，又长长呼出一口浊气。
“给我几本书，你想表达什么？”
“继续看，把第三本看完，我不着急。”食指点了点最后一本死神永生，罗非鱼站起身。
“我买点东西，你继续。”说完，起身，随手将空杯扔进最近的垃圾桶。
见罗非鱼顺着电梯下楼，鹤熙眉头皱的更深。
稍微犹豫，终于拿起最后一本书翻开。
黑暗森林，已经解释了罗非鱼为什么说自己仁慈。
同时鹤熙也在想，如果当初发现地球，第一时间毁灭，天使是不是就不会成为今天这样。
相比起书中的宇宙，罗非鱼口中的超神宇宙又算什么？
假仁假义，所有正义的文明都是。
反而是饕餮，三角体这种，才是真正活的明白。
亦或者，它们其实也没活明白，不懂真正的生存之道。
她能猜出部分罗非鱼给自己三本书的目的，却猜不出他全部目的。
还有刚刚已经通过洞察之眼确认过，地球并没几本书任何相关信息。
也就是说，几本书很大几率来自其他宇宙地球。
翻开最后一本，鹤熙这次没再一目一页，而是以一目十行的速度观看。
同时，脑海中疯狂猜测罗非鱼真正目的。
仿佛计算过时间，等鹤熙合上第三本书，罗非鱼手里拎着大包小包各种玩具，适时返回休息区。
“看完了，有什么想法？”
“什么想法？
天马行空的科技，人性，还是黑暗森林法则？”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