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犬子,不知道他如何得罪了杨举人,却如此折辱于他?”
李勇却是先摇头失笑,然后拍了拍手,喊道:“来人!怎么这么没有眼色,还不快给刘巡抚落座?”
刘锡彤现在看李勇是万分不顺眼,就算他说正常话也会自然解读成阴阳反讽,何况这话本身确实很有问题。
当然该坐还是得坐,而他身后管家和一干脸带凶相的护院此时环绕在他左右,也是隐隐与上位的李勇这边形成了对峙之势。
同时,也是在坐下之后,刘锡彤才意识到,自己座下这张椅子竟是凭空比对面李勇坐的矮了几分,这样一对比,倒显得他仿佛居于其下首。
而且一般来说,就算有举人功名在身,但杨乃武是民,他刘锡彤是官,是县官还是现管,驾临这杨府应是令蓬荜生辉,要受到礼遇,他才应该是坐在上首的。
结果却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让刘锡彤脸上一阵阴晴不定,以莫大的城府终于才是按捺住了爆发的冲动。
只要接下来对方不能够拿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他要找回场子来是很容易的事情。
只是损失点面子罢了,对方要丢的可得是性命。
而偏偏李勇这时却仍是没有正面先回应他方才的问题,反而说起了另外一个话题:“若是在下没弄错的话,刘巡抚与文正公颇有渊源。在下对文正公向来是敬仰有加,可惜缘铿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