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从荧和派蒙的“死亡凝视“中脱身,现在只想赶紧找到格琳。
毕竟,今晚可是有“正事“要办。
转过拐角,他终于在档案室门口看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格琳正抱着一叠公文,冰蓝色的长发束成利落的马尾,执行官制服勾勒出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腰线。
听到脚步声,她头也不抬,冷冷道:
“你迟到了。“
闻言,白启云嘴角一扬,几步走到她面前。
“某人看上去公务很繁忙嘛。“
他的目光扫过她微微泛红的耳尖,压低声音。
“不过……我看格琳大人似乎也挺急的?“
格琳猛地抬头,冰蓝色的眸子瞪着他。
“胡说什么!“
白启云低笑,故意凑近一步。
“是吗,那为什么……你的腿在抖?“
此话一出,格琳的呼吸一滞,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双腿确实在无意识地轻轻摩擦。
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让她瞬间绷紧了身体。
“……下流。“
她咬牙吐出两个字,却没能掩饰住声线里的一丝颤抖。
白启云不以为意,反而伸手接过她怀里的公文,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手腕。
“走吧,要去哪,总不能就在这里吧。“
格琳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地转身带路,但步伐却比平时快了几分。
白启云跟在她身后,看着她微微发红的脖颈,笑意更深。
看来……小馋猫又馋了啊。
......
白启云站在女皇寝宫的大门前,望着那扇熟悉的门扉,嘴角微微抽搐。
“……你认真的?“
格琳头也不回,指尖凝聚冰元素力,轻触门锁。
厚重的宫门无声滑开,露出内部铺着深蓝色绒毯的空间。
“当然。“
她侧眸瞥了他一眼,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怕了?“
白启云深吸一口气,跟了上去。
“不是,我们这么搞,万一女皇醒了...”
“她不会。“
格琳踏入寝宫内厅,随手一挥,冰晶结界如涟漪般扩散,将整个空间的声音与外界隔绝,防止被旁人干扰。
“今晚她不可能醒的过来。“
寝宫内弥漫着清冷的幽香,月光透过窗子洒落,在地面上折射出泛白的光晕。
白启云的靴底踩过柔软的地毯,目光扫过那张足以容纳五人的奢华大床。
冰之女皇,正静静躺在上面。
她银白色的长发如丝绸般铺散,双手交叠于胸前,双眸紧闭,呼吸均匀而绵长。
白启云盯着那张足够躺下五个人的奢华大床,喉结滚动:“所以……我们今晚要睡在...“
“不然呢?“
格琳已经单膝跪上床沿,冰蓝色的长发垂落在女皇手边。
“这里可没别的床,你想打地铺?我可不想。“
她伸手一推,沉睡的女皇如同精致的人偶,顺着床单滑向另一侧,甚至没皱一下眉头。
空出的半边床铺平整如新,足够宽敞。
白启云突然觉得,自己过去历练出的定力在此刻显得如此可笑。
“你确定……“他的嗓音有些干涩,“这样合适?“
格琳已经解开衬衣最上方的两颗纽扣,露出锁骨。
“什么合适不合适的,她都能把我送出去,我过来用她一张床怎么了?”
随着她指尖轻点,床头灯盏突然调暗,只余一缕幽蓝光芒勾勒出三人轮廓。
沉睡的女皇如同精美的背景装饰,而格琳正跨坐在床铺上。
“不必担心。“她咬着他的耳垂低语,“把你昨天折腾我的劲全都使出来……“
闻言,白启云一个翻身将她压进被单里。
“把女皇搞醒我就说全都是你干的。“
女皇的睫毛在月光下纹丝未动,唯有床头上的风铃开始轻轻摇晃,发出细碎的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寝宫内幽蓝的炉火渐渐微弱,只剩下月光洒落,在凌乱的床榻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白启云仰面躺着,胸膛微微起伏,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
他侧过头,看向坐在床边的格琳。
冰蓝色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她低头看着自己沾满痕迹的掌心,眉头微蹙,嫌弃地低语。
她的喉间轻轻滚动,冰晶般的睫毛颤了颤,却仍未醒来。
格琳收回手,淡定地评价。
“哼,也该让这家伙尝尝味道了。“
白启云:“???“
他瞪大眼睛,一时间不知道该先震惊于格琳的大胆,还是该担心女皇醒来的后果。
“你……“他压低声音,“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格琳瞥了他一眼,随手扯过床单擦了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