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会记得我的话?”
他如此说着又自嘲的笑笑:“是我多言了,总之你只要保持你自己那一贯的警惕和想要自保的心就好。这样就足够了。”
他随之放开了她的手,忽然像对一切都失了兴致一样再度转身迈开了步子。
唐缘缘也拔腿去追,这次她却没有再怪罪对方态度转变太奇怪。
似乎是因为听过了他口中描述的关于他的特殊之处,她已经对四号那种忽冷忽热的行为有了心里准备,也多少理解了他那种时不时流露出的漠然和犹豫是出自于何。
如果自己和任何存在相处所做的一切最后都只能被自己独自铭记,那无疑是一件无比痛苦的事情。
她又能要求对方改变什么呢?她什么也做不到,那是于她而言光是想象就足以觉得可怖的苦痛。
唐缘缘追望着他的背影,垂眼之际目光又扫落过自己手上和对方牵连的红绳,不由仿佛在自问一般喃喃自语到:
“说什么‘缘’……真是那么容易断开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