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容九思点头，示意她把手伸手过来，跟她说了如何发力，如何揉开的法子。
    沐云姝刚开始学，有些不得要领，他便道：“不对。”
    他说完将她的手再次拉过来，又示范了一遍。
    沐云姝凑过去仔细看了一遍，却依旧不得其法，容九思索性将她拉得往上再坐上来一些。
    两人离得太近，他闻到了她身上的淡淡幽兰的香气，看到了细致柔嫩的皮肤。
    他的手握着她的手，只觉得她的手软得不像话，这样握在掌心，似乎要化开一样。
    她为了看清楚他如何发力，半边身体靠在他的怀里，软绵绵的一片。
    他的眼睛不受控制地朝她的领口看去：
    此时已是暮春，天气有转暖，她穿的相对单薄的春衫。
    春衫的领口原本是系得严实的，只是因为她微微弯腰前倾，领口便散开，露出里面绣着缠枝莲的肚兜。
    肚兜此时也略有些松开，能看到她胸前莹白如玉的肌肤，粉嫩嫩的绽开，不需要上手去摸，也知是怎样的细软柔滑。
    容九思的喉结下意识地滚了滚。
    沐云姝原本正认真学，问了两遍：“是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