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曜跌入裂缝之中，直接来到了秦皇陵之内。
楚曜还未来得及观看四周地势，突然之间，就感应到背后有袭击。
铿！！！
本命飞剑永恒剑瞬间出现在楚曜背后，凌厉无匹的剑气瞬间斩出！
嘭！！！
永恒剑斩出的凌厉剑气跟从背后袭击楚曜的身影狠狠碰撞在一起，此刻楚曜转过身来，手持永恒剑，双手灌注先天真元。
下一瞬间，一道凌厉无比的剑光如同煌煌天威一般，瞬间斩出。
这时，楚曜才看见袭击他的竟然是一团黑影。
只不过这不是一团普通黑影，被剑光斩中，黑影散去。
“不愧是第一个进入秦皇陵的先天修士，竟然能够逆行伐戮，以先天之身逆斩金丹境魔物。”
突然之间，虚空之中，响起一道怪异的声音。
之所以这声音怪异，是因为发出这个声音，赫然是站在飞檐之上的一只飞雁。
只不过这飞雁跟寻常大雁有所不同，这飞雁通体金黄色，仿佛由黄金构筑而成。
“前辈谬赞了！”
楚曜沉声说道，不卑不亢。
“你叫我前辈？”
黄金飞雁眼中散发光芒，它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族之修，叫他为前辈。
“前辈都说我是第一个进入秦皇陵的修士，那么就说明前辈一直都在秦皇陵。而秦皇陵乃大秦时代修建，称一声前辈，不过分吧？”
楚曜沉声说道。
“你不仅是第一个进入秦皇陵的修士，而且还是第一个先天修士。虽然自从秦皇陵修建之后就封闭，直至今日才重见天日。但你能第一个进来，说明你不凡。”
黄金飞雁赞叹说道。
“飞雁前辈，你一直都在秦皇陵，而你刚刚称呼这团黑影为魔物。这魔物，在秦皇陵很多吗？”
楚曜关切问道。
黄金飞雁非常高兴，虽然它是异类，但它从楚曜眼中没有看见任何轻蔑歧视，这让它对楚曜生出好感。
“秦皇当年修建秦皇陵，实际不是为他自己修建，就是为了镇压这些魔物。这些魔物无法消灭，只能永世镇压。”黄金飞雁沉声说道。
就在这时，楚曜赫然感应到，远方有诸多魔物飞过来。
每一个魔物，都有金丹修为。
说时迟，那时快，这些魔物在这秦皇陵之中，仿佛能够瞬移一样，自从发现楚曜之后，几乎是瞬间就来到楚曜身前！
魔物身上荡漾层层魔光，虽然还是如同黑影，但此刻，黑影却诡异散发出魔光。
“灭！”
楚曜大喝一声，刹那之间，以永恒剑为首，其他三把宝剑为辅，地火水风四象剑阵，顷刻间布下！
剑阵一成，直接就将这些冲过来的魔物纳入剑阵之中。
剑阵转动，楚曜的先天真元灌注其中，剑阵空间，化作开天之前的鸿蒙未判时代。
地火水风肆虐，一片鸿蒙。
随着楚曜对‘地火水风四象剑阵’领悟加深，这门剑阵奥义楚曜越发熟悉，这一刻，剑阵空间之内的‘地火水风’顷刻间湮灭这些金丹境魔物。
剑阵散开，三把宝剑没有再飞回楚曜的丹田，而是萦绕悬浮在楚曜身旁。
这样的话，楚曜随时都能布下‘地火水风四象剑阵’。
此刻，黄金飞雁惊讶都睁大嘴巴。
“你真的只是先天修士吗？”
黄金飞雁都怀疑楚曜是金丹境真人伪装，怎么一个先天修士，怎么强大。
就算放眼大秦皇朝，楚曜都能算是绝世天骄。
“晚辈能够斩杀这些金丹境魔物，只不过是借助剑阵之利。”
楚曜深知，凭借他本身的实力，虽然也能抗衡金丹境魔物，但想要这么快斩杀，那绝不可能。
虽然楚曜的真元能够比肩金丹境修士的法力，但毕竟还不是法力，真元威能媲美法力，但却无法做到许多只有法力才能催动的神通法术。
“你能施展剑阵，也算是你的实力！”
黄金飞雁没有觉得楚曜依靠剑阵有什么不对。
而这时，楚曜才问出一直想要问的问题。
“前辈，你是什么？”
楚曜从一开始见到黄金飞雁，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在你眼中，觉得我是什么？”
黄金飞雁能够正常说话，而且说的还是人族之语。
“晚辈觉得您不是人，可又不是妖。更不是魔，晚辈不知道你是什么？”
这就是楚曜疑惑的地方，黄金飞雁很明显非人非妖非魔非仙。
“我就是黄金飞雁，黄金飞雁就是我，至于是什么，这很重要吗？”
黄金飞雁自嘲道。
“很重要，因为晚辈觉得你非常不凡！”其实此时，楚曜心中已经猜到，黄金飞雁到底是什么。
“不重要，我只是一个记录者，一个见证者而已。那些魔物不会攻击我，但我也不能帮你们诛杀魔物。我只是一只黄金飞雁而已，没有其他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