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痛苦，一分钟做了八百个表情，要多扭曲有多扭曲。
    裸露在外的皮肤，似乎有红色的纹路闪过。
    仔细一看，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儿，估摸着二十出头的样子，皮肤白白的，眼睛大大的，鼻子精致小巧，嘴唇几乎没有任何血色，整个人因为苍白的脸色显得愈发柔弱。
    张嘴说出来的话却跟她的长相非常违和。
    “靠！疼死老娘了，齐衡，你个王八蛋，你不得好死啊啊啊啊啊，你有本事杀了老娘啊！”
    “你特么不杀我你就是个怂蛋，我告诉你，就算你让我升级了，我也不会为你卖命。”
    “你这个头顶生疮脚底流胧的烂人，活该你永失所爱……”
    啪嗒啪嗒的皮鞋声响起，一道阴冷的声音响起:“我看你中气十足的很，给我再加量。”
    “齐衡，不能再加了，她会死的。”
    一旁的人眼中闪过一抹不忍，连忙劝说。
    “我让你做就做，别废话，嗯？”
    不容抗拒的声音落下，张赫看到他侧过头就那么静静地看着自己，绿色的瞳孔明明没什么表情，却让他不寒而栗。
    张赫撇过头，看向了女孩儿，眼中带着一丝爱莫能助。
    如果自己不听话，那受折磨的就是整个实验室的人。
    只能对不起她了，希望她能撑得久一点，也或许，死亡才是解脱。
    他拿起托盘里的一瓶绿色液体，用针给女孩注射到体内。
    女孩儿的神色愈发痛苦，经受不住一般满地打滚，但身上的链子却限制了她的行动。
    红色的纹路愈发明显了起来，几乎将她变成了一个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