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锦无情地说道:“叮她的不是蜜蜂!拿针扎她的是人的手!”
陆风道:“看她的死状,难道针上有毒?”
南宫锦回答说:“估计还是一种剧毒,同方玉龙是一样的。想必她当时就窒息死了。”
梁飞燕喊道:“可是那只蜜蜂?不可能是巧合吧?”元真和尚冷酷地说道:“喔,不,不是巧合!而是我们这位谋杀者为了加一点地方色彩!真是一头恶作剧的野兽!尽量想搞得同那首该死的打油诗一模一样!”这还是第一次,连他的声音也不平稳了,几乎是尖叫起来,似乎他久经“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那种场面考验的神经,最终也顶不住了。他愤怒地说道:“真是要疯了——完全发疯了——我们全疯了!”
陆风仍然平静地说到:“我希望大家仍能保持理智。请问有谁是带着针来这的嘛?”南宫锦尽量鼓足勇气但声音仍是犹犹豫豫地说道:“我带了。”四双眼睛全盯着他看。他不得不强自振作,顶住这一双双十分敌视、十分怀疑的目光。他说道:“我出门总带着。大夫多数都是这样的。”陆风平静地道:“你说的有理,不过大夫,请你告诉我们你带的针现在在哪儿?”
“在我房间的包里。”陆风道:“也许我们得去证实一下,好吗?”五个人一起上了楼,大家默不作声。包里的东西都翻出来了,摊在地下。但没有找到任何一根针,只找出一些药。
四
南宫锦激动地道:“一定有人偷偷把它拿走了!”没人说话,房间里一片宁静。南宫锦背靠窗户站着。四双眼睛落在了他的身上,充满怀疑,充满谴责。他看看陆风,看看梁飞燕,又失助无援、软弱无力地回过来看了一遍:“我说一定有人把它拿走了。”
沈鹤看着元真和尚,对方也瞧着他。陆风道:“我们五个人都在这间房子里,其中有一个是杀人凶手。目前处境十分凶险。所以为了确保四名无辜者的生命安全,我们必须采取一切措施。南宫锦我现在要问你,你手中还有哪些药物?”南宫锦回答说:“我这里还有一个小药箱。你们都可以检查。有一点安眠药——还带了人参——雪莲,还有一味我亲手配的一味调理的药,别的就没了。”陆风道:“我本人也有点安眠的药——具体用什么配的我也不清楚。不过我估计,大量使用也会致命的。至于你,元真大师,则有一把危险异常的暗器,是吧?”真和尚立刻回道:“我有又怎样?”
“说说而已。我提议把大夫所有的药物,我自己的安眠药,你的暗器,以及凡属药物或者火器之类的东西全都集中起来,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这一点做到之后,我们每个人都得搜查一遍——包括搜身和搜查财物。”元真和尚道:“要我把这些都给你嘛,你休想了!”陆风严厉地道:“元真大师,你是少林高僧,就算不拿那暗器我们也未必是你的对手。所以你要是拿着那要命的暗器,我们实在不放心。所以希望你能理解。”
元真和尚道:“要是我坚持不拿出来呢”
“那我们只好认为你就是那藏在背后的人了,虽说你手里有那暗器但是我们其他四人一起的话,结局还未可知。当然了我不希望这样,我说了我只是为了大家的安全”
元真和尚听了他的话,思索了片刻才道:“好吧,我同意把那暗器拿出来”
陆风点点头道:“多谢大师理解,我也是迫不得已,所以你的暗器在哪?”
“在我床头桌子的抽屉里。”
“好。”
“我去拿吧。”
“我想,还是我们和你一起去拿的好。”元真和尚虽然有了一些笑意,但还是近乎咆哮地说:“多心的胆小鬼,没说错你们吧?”他们沿着走廊来到了元真和尚的房间。元真和尚大步走到靠床的桌子旁边,一把拉开了抽屉。他猛然后退一步,骂了一声娘。床边桌子的抽屉是空的。
五
元真和尚脱得一丝不挂,然后道“满意了吗?”另外三个男人把他的衣服和他的房间彻底地搜查了一遍。梁飞燕在外面走廊里等着。搜查工作按部就班地进行着。南宫锦、陆风和沈鹤挨个儿都轮到了一遍。四个男人从沈鹤房间出来,向着梁飞燕走去。首先由陆风开口说道:“我希望你别见怪,梁姑娘,我们谁都不搞特殊。一定要找到那害死师太的针还有那暗器不可。我想你应该能以大局为重,当然了只需要你把外面的衣服脱了就行”
梁飞燕点点头。
“好,那就委屈你了。”梁飞燕走进房间,关上房门。不到片刻就出来了,只穿着了个肚兜和短裤。陆风点头表示赞许。“委屈你了,梁姑娘,现在请你呆在这儿。我们查一查你的房间。”梁飞燕耐心地呆在走廊里,直等到他们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