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死是这种东西吗？”
他指了指自己胸口不断流血的地方。
那是之前被风间琉璃贯穿的伤口。
只见路明非拉开了衣领。
里面竟然是一个血包。
电影道具的血包。
赫尔佐格看的是一阵懵逼。
源稚女也拉开了自己的衣领。
那也是血包。
“是不是在疑惑之前你明明看到了那把刀穿过了我的身体”。
“其实只是电影拍摄的视觉错误效果。”
源稚女举起了自己的刀，然后用手指敲了敲刀刃。
锋利的刀竟然发出了塑料才有的砰砰声。
赫尔佐格还是没明白。
“算了算了，毕竟你是小丑，怎么会明白身边全是演员的那种感觉呢！”
路明非轻轻拍着手，鼓着掌，仿佛是在一场表演结束之后，观众送给台上人员的掌声。
源稚女同样也鼓起了掌。
而趴在桌子上的上杉绘梨衣悄咪咪的睁开了眼睛，她摘掉了耳朵内藏得非常深的耳塞。
然后也鼓起了掌。
“这是什么情况？”
赫尔佐格都迷糊了。
失去了龙血的白王应该会死啊！
路明非：“恭喜！”
源稚女：“恭喜！”
上杉绘梨衣张了张嘴但没有发出声音，如果看口型的话也是这两个字。
“恭喜！”
源稚生这个时候从远处的走廊走了过来，他也鼓着掌。
“恭喜！”
他的身后跟着上杉越。
“恭喜。”
昂热，诺诺，凯撒，芬格尔，楚子航，酒德麻衣，苏恩曦，青铜与火之王老唐与康斯坦丁，大地与山之王耶梦加得与芬里厄……。
他们都在鼓着掌。
口中说着。
“恭喜！”
“恭喜！”
所有人围着赫尔佐格。
剧烈的掌声充斥着整个二楼。
这一刻仿佛人类被补全了。
“是不是很疑惑小丑先生，让我这个导演来为你解释一切吧！”
人群中姜南走了出来。
他昂首挺胸，观众的掌声就是对他最美的称赞。
这是一次成功的表演。
一次非常成功的表演。
所有的观众都很满意。
姜南压低了一下手掌。
众人的掌声停止了。
“下面由我来进行装……不解说，真相只有一个。”
赫尔佐格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大屏幕。
屏幕中播放着一些画面。
那是在猛鬼众的别墅中。
源稚女将木塞塞进了耳朵里。
姜南开口解说。
“首先第一点，源稚女她一直都是源稚女，并非是风间琉璃那个受你操控的傀儡。”
屏幕中故事还在继续。
源稚女通过精湛的表演骗过了赫尔佐格，让他以为风间琉璃被放了出来。
赫尔佐格张了张嘴难以相信。
这么说他一直都在被演。
屏幕中的画面开始转换，这一次是源稚生。
源稚生在雨中拔出了双刀，然后被路明非用刀背敲晕了。
通过高科技手段，这段视频被修改成了路明非杀死源稚生三人的视频。
随后这种假视频就发给了橘政宗。
画面还在继续播放。
故事的前因后果完完全全的被展示了出来。
赫尔佐格身边所有人都是串通好的。
咖啡店里，路明非和源稚女根本没有进入梦中。
他们就是趴在地上看着眼前的屏幕。
看着屏幕中赫尔佐格的动向，然后找准机会上前抢戏。
而且这里还出现了一些演员的即兴表演。
在原来的剧本中，路明非是举起刀，然后再没落下的时候被风间琉璃捅死，最后两人同归于尽。
可是这里路明非进行了一次即兴表演。
直接砍断了赫尔佐格的几根手指。
看样子他真的很讨厌赫尔佐格。
“让我们来欣赏这一刻的即兴表演”。
姜南轻轻打了个响指。
画面中随着路明非狰狞地砍掉了赫尔佐格的手指。
这一刻赫尔佐格哭了，眼泪在眼角不停的打转，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懦弱，弱小，恐惧，人性的一切弱点都在他的身上显现。
凯撒看的那叫一个不屑。
最后赫尔佐格更是喊出了反派的经典名言，我愿意和你平分天下。
“多么合格一个反派，如此完美的表现出了一个小丑该有的素养，赫尔佐格博士你不愧是我心中最像小丑的东西。”
姜南眼神中充满着欣赏。
赫尔佐格恼羞成怒，但是他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像是一个小丑一样无能狂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