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为社会创造了些许价值，每个月老老实实缴税，每个月都会去消费，我就回家扫个墓，我做错什么了吗？
    昨天你都说我是倒霉一点的普通群众，为什么这会就不记得了？”
    李天舒了口气。
    夏盼秋闻言沉默片刻，随后坚定道：“我没错，阿钺随便拉人，而我们永远都不知道，对方的道德标准有多高，必须要有相对应的筛选机制……不然没人知道，他们转头会不会成为恐怖分子。”
    沉默了许久。
    陈鹿思伸出手，一边帮她整理衣领，一边道：“搞那么复杂，特别是这种堪称脑残的‘测试’，你都知道可以装，那除了搞得大家都不愉快，除了让你显得跟个白痴一样，有什么意义？是心理安慰？还是说……你真白痴到觉得这有用？”
    “你刚刚也看到了，就因为小盼秋是顶头上司的侄女，我是敢怒不敢言啊，被打了连个屁都不敢放，所以我们是一伙的。”
    她失去耐心猛地转身，怒视着中年大叔，并小跑着冲了过去。
    “还是说你拥有预知未来的能力？”
    中年大叔接着道：“那是电梯的机房，你也不想爬楼梯吧？”
    中年大叔嘿嘿干笑。
    “……”
    “这不还有我吗？你以为我回来是为了陪你演戏的？”
    夏盼秋咬着下唇，瞪着陈鹿思，拨开了他的手。
    陈鹿思静静看着她，不说话。
    “这位……前辈。”
    她呆站了许久，这才开口问道：“你刚刚是不是引导陈鹿思了？”
    “看着我的眼睛。”
    “什么都没说。”
    ……
    夏盼秋动作再次一顿。
    “所以承认吧。”
    夏盼秋直接被提了起来，被迫踮起了脚尖。
    吴优继续轻声问道：“那你学了之后想要做什么？”
    “你再说一句白痴试试看？”
    李天这时候凑了上来，关心地问道：“你没事吧？”
    吴优叹了口气，收起硬币，轻轻拍了拍李天的肩膀，笑道：“别紧张，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我只是个打工的，换个你们年轻人能理解的词……社畜，对，就是社畜，你懂吧？”
    陈鹿思注视着她，平静问道：“那在你眼里，我是什么？你说我有问题，那四天前我难道是什么罪人？我不是普通人？”
    陈鹿思也不介意，告别一声，接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夏盼秋怔了怔，抿着红唇，看着陈鹿思，拳头悬在半空，却迟迟没有落下。
    “就算退一万步，我不正常，假设你这个观点没错，那你觉得遇到那种事是我自愿的吗？”
    夏盼秋愣了愣，接着小脸瞬间涨得通红，怒火彻底压制不住了：“那你甚至连装都不愿意装一下！？你就那么想杀人吗？”
    陈鹿思闻言，点了点头，忽然拨开夏盼秋揪住自己衣领的手，反过来，直接揪住她的衣领，往上一提。
    夏盼秋抬起头来，瞪了他一眼，咬着下唇，直接转身离开了。
    李天从善如流，接着犹豫片刻，实在忍不住了，好奇问道：“请问一下，卢昊是谁啊？”
    “别怄气了。”
    “你怎么那么多话？说那么多会长寿吗？”夏盼秋俯视着中年大叔，怒道。
    陈鹿思走了。
    “……”
    她忽然举起了小拳头，似乎想要往下砸去。
    吴优话锋突然一转:“你其实刚刚想开枪吧？想要试试之类的，对不对？”
    陈鹿思没去看她的拳头，而是盯着她的眼睛：“来，跟我一起说——我讨厌你，生理上感到厌恶！”
    至于夏盼秋，愣了半秒后，愤怒地扬起了拳头。
    十几秒后。
    不远处的李天目瞪口呆。
    “嘿嘿嘿，这叫老社畜的直觉。”
    吴优冲他笑了笑，转身离开，同时摆了摆手：“别害怕，我们论迹不论心，你没问题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