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功法,含笑道:“这曜阳宗倒也是考虑周到,竟是备下了这么一本基础功法。”
随手将功法收起,柏鸣鸿郑重拿起那本制符之法,细看之下,却见其上载有一应低级符箓的制炼之法。
“此书却是价值最高之物,得鱼不若得渔,现下我在曜阳宗无甚根底,似符箓之道,当还是自家懂些为好。”
下来一夜,柏鸣鸿先自将这册道书翻看一遍,而后便是继续入静修持去了。
翌日,柏鸣鸿自静中醒转,略一调息,而后便是行出了修炼之所。
外间殿上,凡伯见柏鸣鸿出关,忙是迎上。待到得近前,他先是行一礼,而后自袖中取出一金色飞符,言道:“恭迎郎君出关,此乃宗门所传飞符。”
柏鸣鸿含笑接下飞符,和善道:“辛苦凡伯了,你且去忙吧。”
凡伯再是一礼,而后便是往大殿外退去。
柏鸣鸿展开飞符,却见符中如是写道:“新晋内门弟子柏鸣鸿,汝虽得榜眼之名,但仍需勤加修炼。一载后,宗门将行大比,新晋弟子届时皆需参与,此次大比采擂台之制,败者一应身家皆归胜者所有,而后逐出宗门。”
读罢飞符所载,柏鸣鸿眉头紧锁,喃喃道:“怎这般酷烈。一载时光吗?那倒是可以寻雨粟,沐清好生合计一番了。”
心下思定,柏鸣鸿快步行出了大殿,待到出得府邸,便是自袖中唤出法舟,辨好方向驾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