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修行不辍才是。”
“鸣鸿言之有理,你我这便就再是切磋一番吧。”
“乐意奉陪。”
言罢,三人便就一道往后山行去。
遍山槐木间,一道紫色遁光从天而降。
洞府之中,樊晚秋心有所感,当下便是收起功法,起身出了洞府。
本是有些气闷的樊江星见自家胞弟迎出,却是不觉间心绪轻快了些许,其快步上前,随樊晚秋一道入了府宅之内。
“大兄,此行可还顺遂?”
樊江星方欲掩下今日所遇不平之事,目光掠过,却是瞥见了樊晚秋那明亮眼眸,略一踌躇,而后便是将所历之事尽数吐露而出。
对于这一胞弟,樊江星向来是狠不下心的,但今日在曜阳宗正殿上那般遭遇,却是让其明白,也许该是时候让自家胞弟成长起来了。
听罢樊江星所述,樊晚秋心神激荡,涩声道:“家祖怎会突然至此,前番我在族内拜见时,不还是那般英伟吗?”
“此中缘由现下不便与你分说,阿弟你切记住一点,我等修士,唯有自家功参造化,方才能从那任人驱使之辈变作那指点江山之人。”樊江星长叹一口气,负手立于窗边,沉声道:“为兄定会成为第二个家祖,我等望族子弟,没有道理让那些跳梁小丑在我等上方肆意聒噪。”
樊晚秋定下心神,目光炯炯道:“愚弟定当加倍苦修,以期早日为阿兄分忧解难。”
“为兄对此自是不抱疑虑的,下来四月我便就在你这处安顿下来,你修行之上若有何难处,尽可来我处问询。”
“谢过大兄。”
曜阳宗正殿之上,蒋轩泽正自立于阶下。
朱夕端斜倚榻上,对其言道:“轩泽,下次七宗斗法是在何时?”
“七宗斗法百载为期,前次斗法距今已过有六十载。”
朱夕端颔首道:“不错,七宗斗法在即,故为师特为你寻来一试手之人。”
蒋轩泽讶然道:“不知师尊所言试手之人是哪位道友?”
“东桑樊氏,樊江星。”
“竟是此人,那确是位劲敌,弟子定当准备妥当。”
言罢,蒋轩泽略一踌躇,又是执礼道:“敢问师尊,往日那七宗斗法也未曾先行寻人试手,怎地此番,,”
“此事你却是不必问了,若无它事便就退下吧。”
“可,,知晓了,弟子告退。”
待蒋轩泽走后,朱夕端自榻上起身,身影随风而动,转瞬便是来到那古朴阁楼之外,其跪伏而下,恭声道:“火尊,已是设法将那樊氏子弟拖住。”
片刻后,干涩声音自阁楼中传出:“知晓了,且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