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之境。”
“柳子安?此人是谁?”
听得此问,柏鸣鸿看眼樊晚秋,见其人无有反应,便就将此前在那丹阳圣泉所历之事娓娓说于唐雨粟听了。
“原是如此,此人倒是有趣,不知可否引为同道。”
“此人并非险恶之人,但却行事乖张,便再从长计议吧。”
听闻二人所言,樊晚秋不禁心生疑窦,问询道:“鸣鸿,雨粟,你二人却在言说何事?”
柏鸣鸿二人对视一眼,柏鸣鸿先自言道:“晚秋,此地人多眼杂,待日后再与你分说。”
樊晚秋虽是心中仍旧疑惑,但也知晓其间必有隐虑,便就轻点下头不再过问此事。
这处言罢,陷月山脉中本是并不富裕的水汽忽得跃动而起,众人会意,皆是抬首往那西方苍穹望去,果见道黑影自青天现出,不过数息后,便就是化作一只遮天蔽日的玄色大鲲。
见此,樊晚秋目放异彩,喃喃道:“青霜道怎这般大手笔,竟是将这鲲鹏派了出来。”
“此鲲玄中带青,应非是那道行堪比红尘境修士的镇宗神兽。”
“便是幼兽亦是不凡,长至这般千丈大小,当也有了万物境的修为。”
过有片刻,这三家皆是落定在自家峰顶,至此,源墟界中最是势大的三处宗门终是齐齐驾临西辰艮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