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舟来至铸星院外,那值守门径的玄衣道人再是迎上前来,与以往不同,此番其人却是将柏鸣鸿一路送入院内。
待别过此人,柏鸣鸿摇首一笑,若说此人往日热情备至是因为那些个好处,那如今便就全是因自家这远超以往的门中地位。
“修为高低到底还是立身之本啊。”
喟叹一声,柏鸣鸿大步往前行去,数刻后,便已是与闫长老相对而坐,而桌案上,则是放有一只精巧玉壶。
“闫长老,此酒可是我托挚友自黄岐洞天中取出,实为不可多得的佳酿,晚辈一直不舍品饮,就盼着今日与闫长老你痛快喝过一场呢。”
闫长老捻下胡须,大笑道:“你这小子,少来拍这马屁,你所说挚友可是唐雨粟那小子?”
柏鸣鸿奇道:“闫长老何时精研那卜算之法了?”
“什么卜算之法,先前那唐小子的炉子可废去老道我不少心力,他倒也还算懂事,给了我几罐子好酒。”
“莫非就是此酿?”
“正是,你才进门我便是闻到那股子药香味了。”
“惭愧惭愧,但晚辈这玉壶可是能盛一池之水的。”
“哼哼,倒是有些诚意,先来喝过,我知你得了‘太易元幽胎心’,此事包在老道身上便是。”
“那便先谢过闫长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