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才来呀,他奶奶的,我险些折在这儿了!”那二人各中一箭,晃开身去,裴策一时周身劲力消退,瘫软下来,颤巍巍地地说道。
“哈哈,裴大人,我又救你一命!”独孤朔笑着说了一声,举刀旋身迫上去。
“不要管这个了,先解决了这个姓裴的再说!”那两人侧转身子,相互折去箭枝,齐齐施剑攻向裴策,裴策见状,急忙翻身滚过案桌,反身一脚踏去,将案桌踢向两人,二人举剑自上而下砍去,桌子登时粉碎,正是这一缓,独孤朔飞身而来,与两人战在一处。那两人有些许套招,一个左刺,一个右扫,一个横穿,一个劈砍,约莫七八招,独孤朔便觉明剑路,好在与外面那四人不同,这两人的功法招式不是边军的路子,更像是江湖中人。
独孤朔遂道:“裴兄,这几人该不是边军的路子,后院有四个边军汉子,武功着实厉害,司里的几个兄弟险些招呼不住!”
“也是琅琊王的余孽?”
“不知,使的是边军的御敌打法,我一个人斗将不过,被两个弟兄好一番嘲讽!”
“莫慌,当真遇着边军,也够他们喝一壶的,等出去了再笑回去!”
“裴兄且先休息,等我料理了这两位再说!”
“好好···”裴策笑着说着,连连咳嗽了几声,翻身靠在临角的柱子上。
独孤朔已然摸清了两人剑法照门,遂想卖个破绽,等两人拔剑来攻时,假意举刀格挡,闪身退步,左手暗中摸出弓弩,搭弓连发两箭,那两人慌乱撤身回护,独孤朔伺机举刀直扑一人而去,另一人见了,举剑策应上来,独孤朔便朝那人又连发两箭,逼着那人只得翻身闪躲,一时之间,独孤朔将两人分了开来,另一个见独孤朔攻上来,观望了一眼,些是心有忧虑,或是身法本来弱一些,心间胆怯了,连连退身,独孤朔看准了快步抢上,环身一绕,刀随身走,将那人左右上下连着五六处攻破,鲜血霎时渗了出来,另一个看了,叫一声“大哥”,随即跃身朝着独孤朔劈砍下来,独孤朔侧身躲闪,那另一人又横扫过来,独孤朔连退两步躲开,左手搭箭连发两支,那另一人连连翻身躲开,却不料那箭直奔了后面的人去,那兄长一时躲闪不及,一箭中了脖颈,一箭中了右臂,登时捂住脖子倒了下去。
另一人才立定身,却见兄长倒下,忙窜过去,想抱起身来看,却被裴策飞身一刀从胸前划过,倒在地上抽搐几下,登时没了气息。
眼下解决了两人,独孤朔挽刀起来,搭在左臂上一抽,刀上的血迹便被擦了干净。
“怪不得大统领一直说独孤兄最为善斗,今日一见,确实如此,我被这三人追杀半晌,豁出去挨了两刀才得以伤了一个,却被这两人打的毫无招架之力,也未曾想着分开来逐个击破,看来日后还的多想独孤兄请教才好!”裴策也擦了擦刀,笑着说道。
“裴兄见笑了,倍则分之罢了,你伤不碍事吧?”独孤朔走向裴策,边问道。
“穿了软甲,都是些皮外伤,不打紧!哦,对了,郭林遗呢?”裴策说着,忽然问道。
“死了,眼见他们走脱了,情急之下放了一箭,未料那匹夫福薄,竟当场气绝身亡了!”独孤朔轻巧地说着。
“唉,如是说来,回去不好交代了!罢了罢了,此番折子该是由你着手,至于如何说辞,你自己要掂量着看,只怕死了郭林遗,少不得大统领的一番训骂。”裴策说着,被独孤朔搀扶着往后院走去。
才进院门,便听得刀剑之声。“独孤大人先去,我随后就来!”裴策说着,推了一把独孤朔,独孤朔坏脸一笑,拔刀快步而去。
但见一个内卫躺在地上,鲜血自勃颈处涌出,已经没了气息,四个边军汉子对着三个内卫,正酣战一处。
四人眼见独孤朔来了,急道:“大人,这汉子厉害了,伤了咱们一个弟兄,我们五打四未必有胜算,你快想想办法!”
独孤朔本想用刚才击败屋内二人的办法,转念一想,边军自佩盾甲,弩箭射不穿,又见那四名汉子膀大腰圆,不着甲胄,而且手中遁甲远远小于边军作战,遂微微一笑,计从心生,忙大声问道:“诸位兄弟弩箭可有尚余?”
“不曾使用,十三支均在!”
“好,你们听我口令,将弩箭取在手中,我要你们退就退,进则进!”
那四人齐齐喊一声“好!”随即独孤朔跃入人群之中,先是连砍数刀,被边军遁甲一一格挡,随即用肩膀撞了几下,也被边军挡住,随即边军举刀刺来,独孤朔连喊道:“退”众人忙跟随独孤朔滚地翻身退去,那四人连追上来,独孤朔又喊一声“放”,数支弩箭应声急出。原是四人连身翻滚过来,并未起身,半跪在地上,四名边军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