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司欺负姑娘····”独孤朔听着柳凌微之言,抢着说道:“并不是吃花酒,因为陇右的案子,司里的同僚闹着要我请他们吃酒,我怕他们闹腾到家里来看见你,所以····”
“所以,我如何见不得他们·····”
“不是你见不得他们,是怕他们见到你,在秦州那天晚上,我不知裴策是否看见你了,若是他知道你来了神都,怕会给你惹上麻烦····”
“怕会给我惹上麻烦还是怕牵连到你,我看是怕会毁了你在大周的前程吧!”柳凌微说着,转过身去,哭将起来,独孤朔一时无措,不知如何安抚。
“我明日便走,绝不牵连与你!”
独孤朔本想解释,奈何柳凌微不由分说,直奔去了厢房,独孤朔跟着过去立在门口说了半晌,柳凌微终是不答话,独孤朔无奈,只得回屋躺着了,刚进门,就看着白天写的字条落在案桌之下,忽地想起来,自己走了一天,她孤零零地担惊受怕等了一天,想着傍晚归来,做好了饭菜,反倒是自己只顾着喝酒了,竟辜负了她一片心意,如是想着,觉得对她不起,又起身到厢房门口说了半晌,柳凌微终是不出来,他只惶惶在门口坐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