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们是专程来劫杀咱们的!”
“什么,杀咱们?他们为什么杀我们,他们如何得知我们行程的和时间的,就提早埋伏在这里了?”徐胃听了,直惊的后脊背发麻。
“他们应该不知道时间,但他们知道从营州往洛阳走,走官道就一定会撞见我们,只不过巧合的是在驿站罢了!”独孤朔思虑着说道,裴、徐二人听了点头同意,独孤朔接着又道:“按理来说我们一路乔装打扮,别人不会知道我们是内卫,而且我们的行程只有内卫的统领和当日值差的掌使知道,其他人根本无从知晓,但眼下他们不仅知道我们是内卫、而且是去营州的内卫,所以假借内卫之名截杀我们,应该是他们早就知道我们要经过此处。而且他们所用的腰牌的确是出自内卫司的,这些线索都指向一处,说明了一个问题····”
“神都内卫里出了问题,有人泄露了我们的行程!”未及独孤朔说完,裴策与徐胃异口同声地说道。
“对,当前只有这一种可能!”独孤朔犹豫了片刻又说道:“能知晓我们的行径,又能知晓我们的去处,还能拿出腰牌的,内卫里面不超过三人,而这三个人中有一个人可以排除在外!”
“对,就是武庚纪和关月先,而且他们笃定今夜能在此地截杀了我们!”
“那就是说他们两个人中有人和营州叛乱之人有勾结!”
三人说着,不觉头皮发麻,不敢再往下猜想了,忽然,独孤朔大叫一声“不好!”裴、徐二人几乎同时喊道:“晏统领有危险!”
三人忙拾起刀便往楼下奔去,一边安顿了驿丞将李曾尸身收敛了,一边上马飞奔往营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