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明略显苍白的面孔满是冰冷杀意，一字一顿地恨声自语道。
    可是话音刚刚说完不久，一道充满玩味的笑声就突然从远方传了过来。
    “日后付出代价？”
    “谁？”
    闻声，张启明浑身瞬间紧绷，满脸警惕地看向身后。
    刚刚转身，一道白色身影缓缓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白衣男子面容俊逸，气质不凡，加上他又是极其神奇地行走在半空之中。
    很容易就吸引了张启明的目光。
    “顾长生...短暂滞空...不！是凌空虚渡！？”
    “你是七阶神纹使！？”
    看着脚步踏空行走在空气中，犹如闲庭漫步般的顾长生，张启明瞳孔瞬间紧缩，脸上写满了恐惧之色。
    四阶神纹使可以做到短暂滞空，想要达到凌空虚渡的层次起码都要七阶神纹使才可以做到！
    如若顾长生同样是四阶神纹使，那么还有些许把握重伤逃脱，但是如果顾长生乃是七阶神纹使的话。
    他就算有再多秘籍，他也插翅难飞！
    跨越三阶伟力，可不是常人能够想象啊！
    “七阶神纹使？”
    听到张启明的惊呼，顾长生挑了挑眉，随后恍然大悟。
    “看来这蠢货是以为我是纯粹依靠修为达到凌空行走啊？”
    看着满眼畏惧的张启明，顾长生眼中的戏谑之意愈发浓厚。
    他已经收获到了他想要的消息，所以并没有继续废话。
    身体一闪，眨眼间跨越上百米的距离，顾长生直接来到了张启明的眼前。